只不过后期的张飞开始慢慢开悟了,无论是做事还是打仗,都学着用脑子,倒是这夏侯渊,主打一个莽。
“不能再打了啊。”
曹操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有气无力道:“再打下去,我和吕布要么两败俱伤,皆被袁绍所并,要么”
后面的话,他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
听出这是无奈之举后,夏侯渊又道:“那,是否遣快马通知元让,令其部不必再往相县赶,徐徐退回许昌?”
“就这么回去?”
曹操嗤笑了一声,似在自嘲,呢喃道:“天下人就会说,曹操十几万人呢,还打不过吕布的几万兵马,真是个庸主啊。”
啊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夏侯渊表示自己很蒙圈,“大兄到底想怎么样?”
“最好是能让吕布主动求和,或者说请和,我退走也对朝廷内外有个交待啊。”
咱可是打了个大败仗啊我的大兄,吕布会来求和?
夏侯渊想了想便摇头晃脑,反正换他是不会的,但,他没再多问,感觉问啥都不对。
看出了夏侯渊那点小心思,曹操呵呵一笑,“如果,广陵或者庐江突然被袭击,你猜吕布会怎么样?”
“大兄可是收到了什么情报?”夏侯渊倏然站起,如果吕布后方真的出事了,那他就不是求和,而是求饶才对。
“没有。”
在夏侯渊诧异的目光中,曹操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随后语重心长道:“妙才,为将者不止是赏罚分明、治军严整,也要学着仰观天下。
我虽未得到任何的情报,可我用鼻子闻也闻的出来,距此八百多里外的丹阳,孙策正蠢蠢欲动,要对淮南或广陵下手。”
江东孙策?
重新缓缓落坐的夏侯渊,眸子转溜溜了两圈后,猛地想起来半年多前,广陵太守吴景曾邀请孙策入驻。
当时还发生了百骑劫营来着,甘宁那个混球不就是吃了大亏嘛。
若是陈宫,免不了会有些猜疑是不是藏了什么心思,更别提陈登、贾诩他们了。
没办法,人都是自私的,除了林墨,除了自己的女婿,没人能给他这种踏实的感觉。
“噢对了。”
两人闲谈间便是走回了将军府里,在凉亭檐下的石台边坐下后,吕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随口道:“你和玲儿的婚期就定在了桃月,我让人看过了,一年里最好的日子就是三月初七,那时候,曹操肯定也已退走了。”
说着,吕布长舒了一口气,“把这事给办成了,我和玲儿娘才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全凭岳丈大人做主。”林墨拱手道。
其实内心里贼鸡儿激动了,这婚期是说了一年,拖了半年,总算可以敲定了。
玲儿也是个说话不作数的人,都是一起历经生死了,还对自己守身如玉,如今婚期落定,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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