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恒听了,马上朝苏雨航努努嘴道:“雨航,马上付钱。”
“好嘞!”苏雨航应着,马上从包中掏出一张工行的信用卡,往柜台上一拍,呵呵笑道,“钱叔,刷卡!”
“小子哎,你得意啥啊,即使翻上一番,也不过二十来万。你爸要是敢把它摆在客厅里,我特么的每天都要上你家来欣赏一次。”钱泗海轻蔑地笑了一声,朝站在旁边的店员挥挥手道,“给他刷卡,按八千元成交。”虽然太上老君像的价值上升,但钱泗海仍按原价交付。
“啊呀,你个老钱,存心恶心我是不。我特么的还就……”苏友恒满脸忿忿,心里很想跟钱泗海对着干,可想来思去还是丢不起这个脸,“还就不摆了呢。哼,气死你!”
钱泗海马上激道:“老苏,有种你就给我摆上。”
“你……”苏友恒这下给气得,想反驳却又觉,自己还真是没胆量去丢这份脸。
“哈哈哈……”钱泗海领头放声大笑。
“二十万的古董摆在那里,很丢脸吗?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罗天阳鄙夷地扫视众富翁一眼,讥讽道,“石崇要是从坟墓中爬出来见到你们,我估计他立马羞愧得要拿绳子上吊。跟你们这些土豪比,他还有脸活得下去吗?”
“哈哈哈……”一众富豪毫无廉耻地哄堂大笑,更令罗天阳即刻送上几个鄙夷的卫生球眼。
等苏雨航在刷卡小票上签完字,钱泗海就吩咐店员:“打包送到苏公馆去。”
罗天阳两手抱着太上老君铜像,手指轻轻地敲打,听着咚咚咚的回音,目光在铜像上转来转去,慢悠悠道:“急什么呀,我还没欣赏够呢。”
钱泗海笑道:“罗天阳,你再琢磨,还能琢磨出什么价值来不成?”虽然他不敢再轻视罗天阳,可话语中却透露出他的自信,这铜像的价值已经被挖掘干净。
罗天阳却不以为然,能够令自己的梅花胎记热,这太上老君铜像肯定还有不为自己所知的独特之处,只是不好将梅花胎记热之事说出来,于是就隐晦地说道:“钱老头,我告诉你,我总感觉有个声音在对我说,这铜像的价值绝不仅于此,只可惜一时捕捉不到。”
“这怎么可能?”钱泗海眉头顿时一皱,疑虑地说着,目光刷地落到太上老君铜像上,试图从中找出自己忽视之处。
二傻闻言心里顿时一喜,马上拍着柜台大声道:“钱老头,有种我们再赌一把。”他相信既然罗天阳说还能升值,那一定是能升值的,又打起从钱泗海这里赢上一把的主意。
钱泗海对二傻实在是看不上眼,只是碍于苏友恒和罗天阳的面子才让他站在这里,见他如此无礼,还打断自己的思路,脸色马上一沉,抬眼怒瞪着他,不悦道:“给我滚一边去,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二傻就是看不惯钱泗海的势利眼,哪管自己身在何处,马上就朝钱泗海嘲笑道:“哎哟,老头,你不敢赌就别赌,拽什么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