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恨馆驿局营私舞弊,勃然大怒,下令文书丞彻查此案。
馆驿局归属军政部管辖,李茂让文书丞连夜回东州彻查,可见问题之大,众人揣测这一次不牵出个大霉蛋来是不会罢手的。
小道消息在特殊渠道流转,知道的人不多,但应该知道的人却一个都没漏。
李茂不动声色地回到辽州,距城还有十里地就被兰儿截住,李茂惊道:“是谁泄露我的行踪,此人该杀。”兰儿娇嗔道:“你不愿见我是吗”
李茂道:“想见,当然想见了,想的我焚身,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是谁向你泄露了我的行踪。”
兰儿道:“呸,左右就这一条回城的路,老娘在这等了你三天啦,你看看,我的脸都晒黑了,腿上、胳膊上都是虫虫咬的包包。”
李茂哈哈大笑,抱过兰儿说:“你的腰上臀上有没有包,让我看看。”兰儿道:“有,众目睽睽你敢看吗”李茂道:“有什么不敢的,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兰儿伸手拉住腰带就要解开,慌的李茂赶忙拦住,告饶道:“这里不方便,咱们回城去。”
辽东城满是官署和军营,碍人眼,不方便,二人便从岔路去了辽州城,李茂的目标是直奔右厢在城里设的接引客栈,那里由秦墨直辖,十分隐蔽。
兰儿却要他陪自己去买几匹布和一些胭脂水粉。
搁在往日李茂必要生出十万条理由来推脱,不过今天或者是心情大好的缘故,竟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二人微服进城,瞧东瞧西,兰儿满载而归,李茂的行踪也被很隐蔽地泄露了出去。
扫货归来,二人在辽州城西右厢开设的海东客栈里开了间包房。
洗漱之后,略作休整,李茂和兰儿便盘肠大战起来,直到红日西坠,兰儿烂成稀泥,方才打道回府。
当夜李茂与芩娘再战,态度温和,动作细腻,芩娘劝他休息,李茂面红,翻身下来,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不要怪我纵容她,说起来她比你们都可怜。”
芩娘道:“我没怪她,她也不容易,我给她配了许多药,但吃了总没效果,难道竟真的回天乏术我看不如让她收养两个孩儿,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李茂点头,与芩娘天南地北地说了会话,又要来,芩娘道:“别了,我有了,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李茂大喜,翻身把耳朵放在芩娘平坦的小腹上,听了又听,欣喜地说:“你我一起耕耘她也有十年了,为何今日才开花结果呢。”芩娘生气地转过身去,不理会他,李茂大笑,说道:“一句玩笑,又生气,几时变得如此小气。”
芩娘不肯回头,只道:“你的这些混账笑话哄兰儿听去,你们两个怎么混缠我管不着,我是个正经古板的人,听不得你胡说。”
李茂安抚了芩娘一阵,倒也不忍再折腾她,嘱咐她先睡,去了苏樱院里,隔墙却听到苏樱正和乳娘对付两个孩子,恐自己进去忙上添乱,于是出来,欲去寻兰儿。
路过薛丁丁的小院时,因见院里还亮着灯,便敲了敲门,鸯儿听到三声敲门,赶紧过来。
打了个手势,让他噤声,李茂望了眼正房,悄声问:“睡了没有”
鸯儿道:“发了会呆,又写了几行字,嫌字写的不好,生气了,点着灯睡,刚睡着。”
李茂叹了口气,嘱咐道:“有空带她出去走走,别逼坏了她。”
鸯儿睨了眼李茂,欲言又止,李茂挑起鸯儿的下巴说:“有话就说,我洗耳恭听。”
鸯儿脸颊红了,拨开李茂的手,低眉说:“我没什么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惹了她,你自己多去哄哄她,别人也只能敲敲边鼓。”
李茂摇摇头道:“我最不懂的就是怎么哄人,尤其是爱生气的小姑娘,来来来,麻烦鸯儿妹妹给我说说。”
鸯儿脸红透了,说道:“天晚了,我还有针线要做呢。”
转身要走,被李茂拉住,夏天穿的少,鸯儿的肌骨柔软滑嫩。
李茂本是跟她开个玩笑,这触手一摸,倒被她撩动了火气,转身将她抱住,捂住嘴,拖进了后院的柴房,把鸯儿推在干草上,扑压上去。鸯儿勉力挣扎了几下,叹了口气,便主动解开了衣裙,她年纪虽然不大,却是胸高臀肥,熟透了的。
李茂也就不跟她客气,一把撕开,挺身便进。
鸯儿唔了一声,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星眸微醺,眉头拧成一团花,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从松紧度来看,她应该还是处女,但做派这样老道,又让李茂生疑。
李茂有意试探,猛力挞伐,鸯儿禁受不住,手捂不住嘴,忙抓了把草咬在嘴里,李茂看的有趣,扑哧一笑,饶了她这回,伸手一摸,血糊糊的一把。
鸯儿自己把自己收拾了,开门,左右望了一眼,确认四处无人,回过头,咬着嘴唇,幽怨地望了李茂一眼,低下头一语不发地逃了出去。
看她小步快挪,腿脚抬不起,倒是地地道道的处女破瓜后的症状。
这女孩知进退,不粘人,李茂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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