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曼得知了这个消息时,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这个男人,他也只是想要个孩子罢了。毕竟她从未怀过他的子嗣,那两个孩子又先后流产,他只是想赌一把。可毗昙擅自撤了他所有的职务,又将他囚禁在司量部大狱,这样下去可不行。
庾信、毗昙、乙祭、石品与阏川他们几个人,都是她权力核心的重要成员,彼此又互相牵制,要是少了他,权力平衡定会被打破。更何况石品领导着众多的中小贵族,又是负责花郎武艺的元上花,少了他这个人,中小贵族该怎么办,花郎又如何处理,眼下没有一个可靠之人可以完美的替换他。
想到这里,德曼轻轻地靠在毗昙身上,柔声安慰道:“要不是这些药,柔儿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说对吗,毗昙?”
“德曼,我……”
德曼轻柔地吻上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孩子越来越像你,毗昙。”
“可是德曼,我不甘心,”毗昙紧紧地抱着德曼绵柔的身子,自从生完孩子,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软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更加成熟地风韵。
“好了,毗昙,我快要死的时候,石品郎可是做好了与我同赴死的准备,连棺材都准备好了。”
“德曼,我听你的!”
“毗昙,我永远爱你,爱我们的‘柔儿’,” 德曼深情地舔舐着他的喉结,毗昙转手抱起德曼,深情地回吻着,她的身子永远都充满着无尽的魔力,吸引着他一同沉沦。
“石品郎,我将虎才公的妹妹虎蓉儿赐给你做妻子,一个月后,你们成亲吧!”
“陛下,”石品郎有些失控地喊道,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那么喜欢孩子,可我生不了,让她替你生不是更好吗,石品?”
“陛下,微臣知错了。”
“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朕,这么多年了,你尽心的辅佐朕,替朕笼络众多的中小贵族,抵抗美室的大贵族,要不是你,朕不可能彻底的分化贵族群体。可朕不能给你一个健康的孩子,继承石氏家族的荣耀。”
石品郎听到陛下这样说,就知道没有转圜的原地了,他擅自在陛下的药膳中加入了助孕的药材,被毗昙发现。要不是陛下的怜悯与周旋,毗昙绝不会轻易饶恕他。他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将无名指的戒指摘了下来,送还到陛下手中。
握着手中的戒指,德曼心酸地闭上了眼睛,她不得不这么做,原谅我,石品郎!
阏川郎看到石品空空地手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没有了戒指这个信物,表明他不再是陛下的男宠,这是陛下登基的前几天送给他们的信物。这次毗昙发了大火,他能平安归来,没有剥夺任何职务已是大幸,只是陛下的惩罚是不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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