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有其他犯人做掩护,不会出什么问题。
至于三层就更好办了,有大冤种呢!
她之所以伪装成三层的犯人,也是为了和大冤种谈一谈。
准备妥当之后,凤溪随着三层牢房的犯人进入了传送阵。
很快,他们到了地面之上。
元仲今天的眼皮子一直跳,他心里默念左眼跳财,右眼跳祸。
可惜一会儿左眼皮跳,一会右眼皮跳,一时也分不清是要发财还是大祸临头。
他心不在焉的清点了人数,见没少,就和另外一个狱卒把犯人们押送回了牢房。
途中,他见邹瑞做了约定的暗号手势,心里一突。
女魔头不会是要吩咐他做什么事情吧?
所以过了一会儿,他就找了个借口想要提审邹瑞。
结果邹瑞开始攀咬一个女犯人,元仲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个女犯人。
他虽然刚调到三层的时间不长,但对于在押的犯人还算熟悉,知道这个女犯人不是个惹事的。
邹瑞没事攀咬她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女犯人冲着他笑了笑。
这一笑,他就有些发毛。
实在是因为这个笑容无数次出现在他的噩梦里面。
他有了一个不敢想的猜想。
能吗?
能!
没有那个变态不敢做的事情!
她敢冒充顾清澜,她当然也敢冒充别人!
元仲腿有点发软,脑子嗡嗡的。
他设想过再次和凤溪见面的场景,但绝对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镇定,然后骂骂咧咧的把凤溪带到了僻静之处。
确定周围没人之后,顿时低声下气的说道:“是,是您吗?”
凤溪勾唇:“数日不见,倒是越来越客气了。”
这下元仲彻底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让他生让他死的女魔头。
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不是他没出息,实在是这些天邹瑞一直给他全程“直播”凤溪的丰功伟绩。
好家伙,你一个冒牌的犯人都成了五层牢房的狱霸了?!
地窟都要给干穿了?!
你是真能作啊!
元仲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甚至于他都觉得自己的俩爪子有些多余,放哪都不合适。
凤溪噗嗤一乐:“咱们是老朋友了,不必这么拘束,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给你送药,顺便聊聊。”
元仲心想送药才是顺便,你就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不过转念一想,她既然冒险来找自己,那就说明他对于她来说是有用的。
有用就代表着不会被灭口。
倒也是好事。
怪不得今天一会儿左眼皮跳,一会儿右眼皮跳,这富贵还是灾祸都在女魔头一念之间啊!
他赶紧说道:“您有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溪:“你把有关时梭峰和时梭石的事情和我再说说,事无巨细,只要你知道的都说一说。”
元仲虽然不知道凤溪为什么问这些,但还是绞尽脑汁回忆相关的事情,就连一些细节也都说了。
凤溪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由得皱了皱眉。
元仲顿时吓得不轻!
恨不能把自己脑袋给切开,好多回想一些有用的信息。
想啊想,终于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曾经听两位监察使闲聊,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别看这暗冥之狱有九层,其实地下那层才是重中之重。
说实话我觉得他们这话简直是无稽之谈,如果地下那层是重中之重,为什么地下那层连狱卒都没有?
而且,也没见他们定期下去巡视……”
凤溪听到这话,心里一动。
莫非地下一层和时空之链有关?
她见元仲确实也想不出其他信息了,说道:
“不急,你想起什么再让邹瑞转告我也不迟。
对了,你在三层牢房待的适应吗?想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元仲看着凤溪:“您觉得我应该想,我就想,您觉得我不该想,我就不想。”
凤溪:“……”
***
【明天晚上九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