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实在太费时间了,最近手头的事也挺忙的,《摄政王的宠妻之路》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更新,为了表示断更这么久的歉意,也为了能保持作品可以修改的状态,我打算借它的页面更新一个短故事给大家当作赔礼,希望宝子们的不要嫌弃)
————正文开始————
“叶晨!”
噔噔噔!
“叶晨!八点了,还不起床?!”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门外高声喊道。
叶晨翻了一个身,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困倦的回道,“妈,我昨晚赶稿子五点才睡,让我再睡会儿,谁家不上班的好人八点就起了……”
话刚说完,叶晨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今年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才一个月,但已经是资深的小说作者了,出版过的几本书都很火,大三就办过签售会,前段时间还有一本书签了影视化。
再加上她精致的长相完全不输娱乐圈的美女明星,在小说圈算是小有名气。
“行行行,你睡吧!反正一会儿你聿哥哥就回来了,我让他亲自来叫你!”说完,叶母并没有离开,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什么?!谁回来了?!”
果然,叶晨半个鲤鱼打挺惊坐起来,在床上僵了好几秒,才翻身下床打开门,“妈,你说谁回来了?”
“你聿哥哥呀,他暗训的任务结束了,但你叔叔阿姨不在家,所以中午在我们家吃饭。”叶母狡黠一笑,就知道只有顾清聿才能治这丫头。
顾清聿,二十八岁,叶晨的邻居,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叶晨可以说是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哥又当弟,各个方面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叶晨活泼跳脱、一身反骨,典型的白羊座,从小只有顾清聿能治得了她,她很听顾清聿的话,从小就是顾清聿身后的小尾巴。
但两人的关系,却在叶晨大一那年变了。
“我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叶晨关了门,靠在门上愣了好久,才转身去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她急匆匆的背着包跑下楼。
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引来叶母的不满,她从厨房探出头来训斥道,“这孩子,毛毛躁躁的!有鬼追你啊?”
“爸,妈,今天剧组选角,我去看看!”叶晨脚步不停,和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叶父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跑。
“诶!今天周末他们也不闲着啊?不对,你不是说选角你插不了手吗?再说了,你聿哥哥四年没回来了,你确定非要今天出门?”叶父狐疑的看着她,这孩子不是最黏人家的吗?怎么好不容易回来了,反而急匆匆的往外跑?
“就是因为他回来了,我才必须出门!”叶晨小声的嘀咕着,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开门就冲了出去。
“啊!”刚跑两步,迎面就撞上一堵“墙”。
“没事吧?”一个磁性低沉的声音担忧的问道。
叶晨浑身一僵,牙齿都咬碎了才忍住没有抬头看面前的人。
顾清聿的声音比四年前低沉了一些,更有男人味了,但依旧好听,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足够让叶晨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
“你流鼻血了,进屋。”顾清聿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往家里走。
叶晨摸了一把酸疼的鼻子,手上一片红,果然,“墙”太硬了!
“我自己处理!”她挣开顾清聿的手,捂着鼻子胡乱的脱了鞋就跑上楼进了房间。
好在只是撞了一下,并没有流太多血,她在卫生间里把脸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抬头时看见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眼泪也不争气的滚落下来,“顾清聿!大混蛋!你还回来干嘛?来看我笑话吗?”
“我爸妈还说你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屁!你明明就是来折磨我的!”
“上次的三年还不够!又来一个四年!你狠话都说了,关系都断了,有本事就别回来了呀!”
“呜呜呜!这是要折磨我一辈子吗?”
“大清早的,造孽啊!呜呜呜……”
……
顾清聿看着玄关处东倒西歪的两只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弯腰把叶晨的鞋子摆好,才出声道,“叔叔阿姨,打扰了。”
“这孩子怎么老是风风火火的……哎哟,清聿来了!快,快进来!”叶父见顾清聿站在门边,连忙起身笑盈盈的过去给他拿了一双拖鞋。
“谢谢叔叔。”顾清聿换上,跟在叶父身后进门,一如既往的谦逊有礼、沉着稳重。
叶母端着一锅粥从厨房出来,看到顾清聿时嘴都快笑裂了,若不是手上端着锅,她恐怕已经冲过来给顾清聿一个大大的拥抱了,“哎哟,我的大儿子终于回来了!哎?你的行李呢?”
“放家里了,阿姨,我帮你。”顾清聿走过去接过叶母手里的锅,轻车熟路的放到餐桌上。
还好,虽然已经四年没有回来,但叶晨家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家里?你不是没家里的钥匙吗?”叶母疑惑不解,顾家就在隔壁,两家的别墅离得很近,所以顾家的备用钥匙在她手上。
“我从二楼翻进去的。”翻墙开锁对于顾清聿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啊,哈哈哈,厉害呀,快坐,准备吃早餐了。”叶母招呼着。
“好,辛苦了阿姨。”顾清聿和叶父在餐桌上坐下,眼神却一直看着楼梯,心中有些担心叶晨,但以两人现在的状态,他也不好直接上去看。
叶父欣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黑了,但更精壮了,这四年过得很辛苦吧?”
顾清聿收回视线,回道,“作为教官还好,学员们比较辛苦,但是只要能保护人民、为国效力,都是值得的。”
“好孩子,当初你跳级去GF科技大学就已经很辛苦了,没想到毕业后你又选拔上了特种兵,被丢到荒岛上秘密训练了三年,好不容易回来工作,又整天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才一年又被召回去训练新兵,这一去又是了无音讯的四年,我们这些人可担心坏了。”叶父的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