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聪目明，有何不可？”

“我和汤米交谈的声音太轻了，就算是年轻人也要仔细听辨，您已年逾五十，还能第一时间锁定谁是叶凡，厉害。”

“继续说。”

“您送给我名片时，看了汤米一眼，那一眼淡定得过头了，任何正常人看到汤米那个尿性，那种奇葩的打扮，还能淡定自惹，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个理由太牵强，方影无法控制地笑了：“哈哈哈，他的打扮的确让人愕然！”

汤米无辜躺枪，可惜他还浑然不知。

“说重点吧，叶凡。”

“好吧，我说实话，香水。”

方影终于不再谈定，嗅着身上的香水味，无语地摇摇冰：“我怎么忘记这一点了。”

“我和林冰假结婚是您同意的，我和她成天呆在一起，说句不要脸的话，她洗澡先脱上衣还是下衣我都知道，更别说梳妆台上的香水瓶子有多少了，上个月她买了一瓶气味偏近于中药的香水，听说还是定制的，放在梳妆台上没用过，不久前，不见了。”

“这样的香水味在您身上出现了，和您本人的气质极为相符，不愧是林冰，品味好。”

“噗嗤。”方影被逗笑了：“就凭这一点？”

“气场，方女士的气场哪是一般人可以比的，香水味加气场，都是主要原因。”

“林冰说你难缠，真是一点没错。”

“臭婆娘背地里这么讲我？”

“林冰是我一手带进特工组的，她有天赋，我曾经和她母亲短暂来往过，时间虽短，十分投缘，那是位了不起的母亲，身为军人和特工的女儿，林冰一定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瞒你说，林冰在海北独自一人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和她接触了，她对做生意十分有热忱，我帮她，她想做更有意义的事，我帮她，说我造就了现在的林冰也不为过。”

“多谢您。”

“你谢我？”

“多谢您造就了这么优秀的林冰，满足了她赚钱的心愿，还可以维护世界和平。”

“噗嗤。”方影又被逗笑了。

“方女士。”

“和林冰一样，叫我方姨吧，为了配合工作，这些年我一直不怎么在圈子里露面，给外界造成了我很难接近的假象，还有人用我的出身编造许多传说，说我是开国将领之女，在上面的圈子里人脉很广之类的，事实上，我也像林冰一样，早早地进入特工组，同时经商。”

“方姨，假结婚这事……”

“怎么，不满意？听说我要把你调离海北，冰冰慌了，主动提出这个建议，可我没说不能假戏真做。”

叶凡兴奋地站起来，碰得面前的茶台往前移动，方影哈哈大笑：“小伙子，你不是以为近不了林冰的身是我的原因吧？组织纪录可不管男男女女的事。”

臭婆娘，叶凡这才恍过来，都是她拿着假离婚当幌子！

叶凡的心肝肝得疼，憋火憋到现在，伤心又伤身的，臭婆娘啊，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叶凡，准备一下，三天后和我一起离开，记住，我的身份除你和林冰外，别人不能知晓。这是现金支票，你先收入，咱们这回就是普通的买卖。”

“多谢方姨。”

叶凡话里有话，要感谢的哪止这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