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现在全警局上下都知道咱们有个厉害的外援，我看啊，咱们不如发展他当咱们的线人吧？”

“你懂线人的意思吗？混在市井里可以拿到各种情报，对咱们抓人有帮助才行，你看看他混的圈子，全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线人？能行得通，再说了，他这次帮了咱们，下次就一定还能帮咱们？别做梦了？”

叶凡眼尖，和姜太太寒暄完后正一身轻快呢，看到许珊珊的车，马上兴奋地招手，许珊珊头皮一紧，奈何身边的小警官已经打开车门跳下去，兴高采烈地招呼叶凡过来。

叶凡几步并作一步飞奔过来，“许警官，今天不忙？”

“我们哪天不忙，也不能天天呆在局里，你在这里干嘛？”

“用你们的话说叫述职，我的活干完了，姜家请我帮元松，做完了，这单买卖就结束了，你们呢，进展如何？”

那名小警官嘴巴不长把儿，脱口而出：“大汉都交代自己的上家……”

啪，许珊珊给了他一巴掌，他赶紧闭嘴，还捂着，一言不发地看着叶凡，尴尬地笑。

“内部事，不能对外人讲。”

“理解，理解。”

叶凡眨巴着眼睛：“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不妨来找我，可以打折。”

这是要收费的节奏，许珊珊白他一眼，他们警局可没有那么多经费找外援，传出去也不好听，叶凡看看时间，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主动要请两人吃饭，许珊珊冷冷地拒了，开车扬长而去，叶凡自讨没趣，撞了一鼻子灰。

突然间自由，叶凡孤零零地回到公寓，看到汤米抱着膝盖坐在自己家门口，生无可恋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叶凡。”

汤米突然抱住叶凡，他现在没心情工作，呆在海北那个伤心地只是越来越伤心，和风悦情的种种总在脑海里浮动，现在罢了工，独自开车过来找叶凡，“我特么地难受死了，得找个人说说话。”

叶凡印象里并没有风悦情这个人，但汤米一说完，他也就懂了，旧情人要另觅良人嫁了，前任心酸难忍，无法控制情感。

“你有时间来我这里屁话，不如杀回去把她抢回来。”

“当初我甩了她，现在让我把她追回来？多没面子？”

“是面子重要，还是真爱重要？”叶凡若有所思：“我问你，我和林冰到底什么关系？”

“前任夫妻，现在也是朋友关系，谁把你从海里救起来的，你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是林冰，叶凡的脑子轰轰直响，全身湿透的林冰，抱着自己在汪洋大海，不停呼喊自己名字的林冰，有些记忆就要抽离出来，总是，总是差那么一丢丢，汤米看叶凡抱头痛苦不已，心生怜惜，这小子，比自己还可怜。

人在不痛快的时候看到比自己还惨的人也是莫大的安慰，汤米现在就是如此，看叶凡比自己还惨，莫名觉得痛快！

人生之不如意事十之**，自己还不是最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