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背,被烧得几乎面目全非,后脑勺全是血。
吕梁茵当初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血,后来在监狱里的某个晚上,她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为了防止江言逃脱,在楼梯上还放了很多滚珠,周司白慌乱中抱江言下来的时候,踩到了滚珠,为了不让江言受伤,他的手应该是护着她的脑袋。
而他自己,空空如也,不知道在锋利的台阶尖角上磕了多少下。
周司白晕了过去,才会有了他紧紧把她护在怀里的那一幕,那或许是他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吕梁茵想,如果那时候她不做到赶尽杀绝,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因为一个夺走她丈夫心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儿子。
吕梁茵的头一直都没有抬起来过,而周司白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外头看着她。
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周司白才开口道:“我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来看你了,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太难过。”
吕梁茵哑着声音说:“够了。”
她什么都不奢求。
如果他能健健康康一辈子的话哪怕是牢底坐穿她也认了。
只是不知道,神明愿不愿意跟她最这个交换。
……
青城对江言而言,明明应该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她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得到爱,又在这里失去爱。
可现在,她觉得这座城陌生得很,陌生到让她一丝安全感都没有。
江言看完江弥回来以后,订了她往日里最经常订的酒店。
价格不低,不过她转手工作室以后,手上还算有一笔小钱。
就是江言没想到,她在酒店同一楼层,不过是中间隔了两个房间的位置,看见了周司白。
助理看到她时,心里只觉得咯噔一声。
下一刻,他果然看到周司白冷峻的眼神中带着质问,不轻不重的扫了他一眼。
江言道:“巧合,不关他事,事先我并不知道你住在这里。”
她浅笑,推开房门进去。
里头的大床让她眩晕,江言躺上去。
南随给她的要真是好药,就跟老医生给她的咳嗽药一样的好。
江言突然想起来,那咳嗽药和安神药上的文字似乎是同一种。
她起身给老医生打电话,问他上次治咳嗽的药是不是南随给的。
老医生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句:“是的。”
大概原本南随没有收她钱的意思,老医生擅自做主,敲诈了她一笔。
不过江言不在意。
她笑,“南随是你的徒弟?”
“不是,要是他是我徒弟的话,在a市那会儿他应该也在。他是我来b市以后,主动找上我的。”顿了顿,道,“给了我挺大的一笔钱。”
江言没说话。
她可以确定,她和南随一点关联都没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特地找上她,并且给了她最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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