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在跟陈严有一搭没一搭,若有似无的相处着。
陈严越往后,简直越像条舔狗似的。
这样一直舔了程一念半个月,她对陈严的防线也就越来越低了,然后一个夜晚,两个人十分不巧合的,做了男女之间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就会干的出来的事。
程一念心想也不算亏,陈叔叔腰细活好,再加上还有钱,嫁过去也挺合算,再要是死的早,财产是她的,富婆这职业她也喜欢,左右衡量,得出结论:“你过两天,去跟我爸商量商量,把婚事给定下来吧。”
陈严还笑得挺开心:“成啊。”
看他会不会去,睡个女人而已,就想结婚?他不过就是想伤伤少女心,从今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要是再多看她一眼,他就不姓陈。
陈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程一念可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累坏了,翻身躺在一个小角落里睡觉去了。
——
……
而江言那边,却是半个月没有等到周司白主动联系她,仿佛结了个婚,他的任务就算完成。
她不急,每天早起喂喂狗,然后刷刷新闻,当然,她跟周司白的事几乎没有人知道,所以新闻上更加不可能有。
一直小萨狗粮吃完的那天,江言想着那么大包的狗粮,终于觉得,她是时候得搬个家了。
江言联系周司白的那天,天气晴好。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张软萌,并且与她画风极其不搭的表情包,发给他。
周司白没回。
但是当天傍晚,他出现在她家楼底下,通过电话言简意赅的跟她说了两个字:“下来。”
江言于是下了楼。
周司白大概是正好开完什么重要的会议赶过来的,他的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正装,而江言做出这个判断的原因,是因为领带,大部分休闲的时候,他是不系领带的。
“找我什么事?”他淡淡说。
江言极淡的笑:“周总,我就是想提醒您一下,您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位亲属的存在?”
新婚夫妻,半个月没联系,这是大罪,滔天大罪。
周司白沉默了片刻,等着她继续开口。
他怕是也想不出什么,江言微顿,道:“我想我应该要搬到你那里去。”
可是就连这个简单的问题,周司白都有些矛盾,江言也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几分钟后,他才准许了她的要求:“可以。”
不过当他看到江言在一分钟后就将行李提了下来,还是有些惊讶,只是他向来冷淡,这样说表情持续了短暂的几秒钟,就恢复了正常。
一路上,两个人的交流不太多。
等到了,一进屋就是袭来的冷气,透骨的凉。
空调打得太低了。
周司白并没有带她逛,只是叮嘱她说:“三楼不可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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