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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之后——
——雪明爱上了钓鱼,变成了一个机修工。
JOESTAR的酒吧外边,可以看见一片连接地下水系统的小池塘,这里有一个人叫枪匠,他已经长出满脸的络腮胡,因为经常使用万灵药,皮肤毛囊的状态非常好,时常锻炼又保持着高亢的激素水平,只要两天不剃胡子,雪明的脸上就会多一圈黑乎乎的硬毛。
他不喜欢用专业的钓竿,倒不是因为学习能力不好,而是握着竹笤挂上蚯蚓去逗弄鱼儿,会让他想起儿时的光景——尽管那时他钓的不是鱼,是野地农田里的田鸡,用的鱼饵也不像现在这样好,是一团染了酱油的棉花。
但这种等待,这种诗意叫他沉浸其中。
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六年以后,他已经三十岁了,两条胳膊上有骨痂增生,用来抵抗冲击,忍耐疼痛。腿脚各处留着伤痕,是万灵药来不及处理,只能用白夫人制品疗伤,立刻要投入战斗的痕迹。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占满油污的白衬衫,刚从工坊里出来,气喘吁吁的坐到小板凳上,就开始钓鱼。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没有打理,就像是风餐露宿的外卖员,在列车上奔波好几年。
二零三二年的春天,癫狂蝶圣教与傲狠明德的战斗要告一段落。
Joestar酒吧的墙壁上,是一列非常缺德,非常具有英式冷幽默的照片展柜,从左到右一路看过去——全是无名氏的核心成员,逐个蹲在各个教会帮众首领的墓碑旁的影像。
他们比着剪刀手,对镜头哈哈大笑,紧紧倚靠在墓碑身侧,戴着墨镜咧嘴狂喜。墓碑上的一个个不同的名字,代表一段段不同的战事。
墙上挂着文宇和武寰系列的武器装备,楼上能听见打剑爱好者的沉闷低吼。
享受这一刻吧,享受这一刻——
——雪明如此想着,再过两个小时他就得去学校接娃,回到凡俗世界去,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面对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四个小魔头。
这几个孩子性格都很奇怪,他们一点都不像江雪明,或许是优渥的环境让他们变得顽皮了,或许是小七妈妈的元质让他们的癫狂指数多少有点超标,又或许是,雪明本身就是一头野兽,只不过被幼儿时期的生活塑造成了如今的模样。
先不管那些柴米油盐的事,他拉起吊杆,就看见鱼线上的猎物立刻落回水里,一溜烟就不见了。
雪明没有气馁,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用钓青蛙的手法怎么可能搞得到鱼肉呢?他只是觉得这么坐着,感觉很棒,很棒很棒。
接下来的时间,他就站在大门前去做引气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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