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铁道以后,我可能会有些虚弱,不过放心吧,逃到房子外边玩闹的猫咪,总会找到回家的路。”
除了信件以外,还有一张照片。
那是BOSS踩在红姐肩头,穿着一身鳄鱼宝宝调查员玩偶服,开怀大笑的模样。它身后是一大箱漫画,已经送进货轮柜箱里。
让我们把摄像机送回歌莉娅身边。
送回MK-28热核炸弹面前。
现场战斗人员来来往往奔跑调度,传出急切指令,要把这致命的武器送往安全地带,使它气压计和整个起爆程式都受到管控。
歌莉娅已经失去所有的退路,再也没有生还的希望。
她内心十分清楚,自己已经一无所有,要品尝失败的苦果。
可是耻辱心使她不能接受,不能承认这一切——
“——凭什么?!”
她瘫在步流星身边,溃烂的肉躯因为圣血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马上抓住流星的脚脖子。
“凭什么?凭什么?你明明输过两次!”
“在我手上,你输过两回呀!”
这里指的是初次见面时,流星与歌莉娅的角力。
还有在卧房交付白金币,流星又一次败给了歌莉娅的圣血和骰子。
“我明明能直接捏死你”
歌莉娅求饶的态度就像美利坚合众国一边进行贸易制裁,一边进行外交访问那样强硬且可笑。
“却饶了你一命,你记得吗?哭将军?你记得吗?”
流星没有答话,他只是严阵以待,大哥讲过无数次的六艺经文,即将再次灵验——
——归一圣教的领袖角色都拥有同一个特征,用《孙子兵法》的围师必阙来解释,就很好理解了。
但凡能和他们讲条件的情况,都要保证他们的生存需求。
如果无法保证生存需求,让这些怪兽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就必定有拼死反扑。
在猎杀授血怪物的过程中,要谨记这种规律——留下一条生路,作为设置死门的必要路径。
流星:“对,我记得呢。倒要感谢你的仁慈和傲慢。”
“轮到你报恩的时候了!”歌莉娅抓住这救命稻草,大声嚷嚷道:“哭将军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刚才应我!他承认了!我饶过他两次!我饶过他两次呀!”
在场的战斗人员没有理会这颠婆娘的胡扯瞎掰——
——这种情况在远征时期十分常见,落到无名氏手上的俘虏,要是还能活着,那也是半疯不癫满嘴瞎话的状态。
“我们接着赌好不好?我们接着赌?”见没有人理她,歌莉娅接着说:“这一回你仗着人多势众,要这些宵小之辈来帮你破局”
“这不公平呀,哭将军”
“这不公平.”
她坚信自己已经抓住了道德神剑的剑柄。哭将军也愿意听她说话——这是极好的事。
哪怕听不见骰子的声音,这一次次[游说],一次次[欺瞒]似乎也能默默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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