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洲听到自己的哥哥催婚,扶了扶额头,“哥,你不要变成那么庸俗的哥哥,好不好?”
“你难道这辈子不结婚了嘛,那个隋晚,你觉得……”
沈于洲摆手,“可别,我们太熟,我跟她家也太了,就是战友,就是哥们,不合适。”
“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沈于洲承认隋晚很漂亮,而隋晚还干部家庭呢,可是爱情这东西,多少有点缘分的意思。
既然如此,沈于渊也没多说什么。
早饭结束后,沈于渊就带着白糖去了沈家。
团子真的是太久没见爸爸了,抱着爸爸不撒手。
毕竟还小,只是知道爸爸生病了,心里难受了一阵儿,不太知道具体的情况。
可是球球就不一样了,眼里含着眼泪,一脸难过。
沈于渊将他抱起来,球球小声问他都好了吗?
“好了,完完整整的站在你面前。”
球球想到当时爸爸义无反顾的护着他的时候,眼泪还是跌出来。
沈于渊擦着他的眼泪,“不哭了,嗯?爸爸好好的呢。”
爷俩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沈于渊可是知道在他晕倒之后,球球险些崩溃。
这让沈于渊心疼不已。
“其实,爸爸最喜欢你快快乐乐的跟妹妹长大。”
“我保证……”
见过了两个孩子后,时妈准备回北城。
看到他安然无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她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沈于渊说是要送她去机场,路上的时候,景兮桐还是多说了两句:“我实在是不愿意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棒.子,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就成了。”
“您放心,我不会再欺负时尔了,也请您放心,我答应过您的事情,会记住的。”
景兮桐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接触下来,其实也觉得沈于渊这个人不错的,能为女儿,能为孩子豁出去,这是挺难得的,就是家里真的太乱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呢,如果女儿再重新找一个,或许也会面对别的问题。
人生嘛,终究是不那么满意的。
“你的性格呢,我多少了解一些,以后不要总是一个人扛着,绷着的,两口子的日子嘛,商量着来,或许走起来没那么难。”
“好。”沈于渊应着。
“还有呀,陆运那种人,没必要跟他豁出去,不值得的,你这还有大好的人生,还有在意的人,跟那种人,犯不着……防着他些,他害过人,终究是有蛛丝马迹,有法律制裁他呢……”
“我明白的。”沈于渊道,他明白的。
就算是再难,他也要找到证据,让陆运付出代价,无论是沈于淮,还是沈纵,他做的事情,终究是逃不掉的。
听到时妈这样说,沈于渊心里还是感动的,他长大之后,除了爷爷奶奶,再也没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宋时妈到了机场,沈于渊准备到了停车场,就看到了陆北淮跟沈南涔。
沈南涔推着行李,陆北淮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像是吵架了。
沈于渊抿着唇,一时间对这件事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劝说?
明明两个人都没错,却要为此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