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扇了扇翅膀:“知道了美人儿。”
风吹动廊边的大树,有一片落叶,随风旋转着落到了沈月肩上。
美人儿~这个词语也太不符合这女人了吧。跪在地上的季安昊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沈月那张惨绝人寰的丑脸,一阵恶寒,随后,他又立刻低下头去。
少年缓缓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肩上的落叶拂去,眼角眉梢都带着清浅的宠溺笑意:“妻主,你调皮了。”
刚刚的恶寒还不够,季安昊这下直接被恶寒的抖了抖身子,对着这么个绝世丑女,都能说出这种含情脉脉的话来,季松哲,你也真是厉害了。
待沈月和季松哲走远,季安昊才从地上站起来,好冷~这对夫妻真够恶心人的。
从岳父大人房间里出来,沈月伸了个懒腰。
“要回去了吗?”他侧头看她。
“不,还有事要做。”沈月摇摇头,浅笑:“我们是不是该把昨天下药的人给揪出来?”对于犯人,就不能姑息。
“好。”季松哲点点头,他打了个响指,清风一个闪身出现在他身边。
“公子。”
“去把所有下人都着集到院子里去。”
院子里,沈月坐在太师椅上,她一身大红官袍,一张阴沉丑陋的脸即使不怒也给人一种极大压力,以至于院里的下人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沈月在盘问过所有人后,发现这些人并没有作案动机,而时间上也只有少数几个人不明确,她摩挲摩挲下巴,这里没有嫌疑人,如果论作案动机的话,那郁雪涵的可能性就大了。
果不其然,太医在调查过杯中残存的物质后,断定这里面的药物是醉红楼所有,这是一种在房事上可以助兴的药,吃了这种药会让人产生兴奋、燥热的感觉,若是当晚没有行房的话,则会让肾脏受损,将会减弱往后房事上的行动能力。
季松哲一听到醉红楼,第一反应也是郁雪涵,他冷声吩咐:“去把郁雪涵带过来。妻主,前些日子我有把郁雪涵送去醉红楼。”
沈月一愣,当即让另一名下人去了醉红楼一趟。
没过多久,郁雪涵被带了过来,她眼见跪了一地的下人,心里比谁都明白,这狗相绝对是来查药的事情了。她当即跪到地上,一脸真诚的磕头:“小人参见丞相大人。”随后,郁雪涵装作不解的看了一圈众人:“呀,这是都怎么了?”
“怎么了?”沈月勾起红唇,冷笑:“本相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季松哲茶壶里的药是不是你下的?”
“什么?茶壶被下了药?”郁雪涵满目震惊的捂住唇,那惊讶的神情就像真的不是她做的似的,她急急站起来,小跑到季松哲身边,伸手就要抚向季松哲的身上:“夫君,你有没有事儿~啊!”
郁雪涵一声惨叫,只见季松哲直接用内力将她给弹了出去,她被内力弹飞到了树上,又重重落在地上,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郁雪涵疼得霎时落下泪来,哭的梨花带雨:“夫君,您为何要这般对人家?人家只是关心你,呜呜呜。”
少年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的身上像是笼罩着一片清辉,俊美如斯,可说出来的话,却冷的像是冬季里的冰水:“本君说过,离本君远点。”
郁雪涵敛下眸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手也不自觉的在袖中攥紧,她心里的怒意与恨意开始铺天盖地的翻滚着,好啊季松哲,凭什么沈月可以靠近你,而我却不可以。凭什么你可以在沈月身下承欢,却不与我欢好,你也是我夫君,你也是我的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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