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了容烟的衣角,她的脸上带上了几分凝重:“将军,六弟不过是一介男子,本宫自然不会与六弟计较,只是这五皇妹,我们不得不防。”
“下官明白。”曲薇瑶低下头,别说四皇女了,就连她都忽略了五皇女的存在,若五皇女真如四殿下所说,那才真是一个大患。曲薇瑶想了想,又低头道:“不如我们先派人监视住五殿下的动静,然后暗地里查清水月和丞相之间的联系。”
容烟对曲薇瑶的提议表示赞同,她刚好也这么想。不过,以往丞相辅佐那个废物太女都让她膈应,如果她还想去辅佐五皇女就更碍事了,不管丞相是不是水月,都是一个必除的存在。
“奸相绝不能留。”阳光微冷,容烟果断的声音在曲薇瑶身边响起。
听到四殿下的话,曲薇瑶绝美的面容上露出几分难色:“只是那奸相与微臣争斗多年,颇有手段又善于心计,臣屡次败下阵来。那奸相不好除。”
夕阳的余晖从窗柩透进了大殿,为殿内布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本是如此美丽的场景,容烟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阴鹜,她站在那里,面容冰冷的犹如冬日里的冰块。
容烟沉声道:“以前我们之所以在那奸相手上讨不着好处,是因为她除了权势金钱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可如今,她的生命里有了牵挂,有了像普通人一样的情感。这种情感会是一种漏洞,也会是她最致命的一击。”
说到这里,容烟脑中已有一计,她冷笑:“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窗外有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像是为她唱起了胜利的前奏。
容烟深邃的眸子里有一道冷芒闪过,她嘴角的笑意像是淬了毒似的。
如果,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个变数。那容少卿便是她沈月的变数。
天色渐渐暗下来,沈月心事重重的回了府,她怎么也想不到容少卿的洁癖竟有这么严重,究竟是因为什么?自己又该怎么帮他呢?
沈月就这么低着头,思考着走进府门,忽然,前行的她被一只手拦住。沈月抬起头,便看见男子穿着青色衣裳,头戴嵇康冠,面若冠玉,身姿清逸,正清清冷冷的看着她。
在季松哲身后,小女孩张慧芝攥着季松哲的衣服,从季松哲身后探出头来,待她看到沈月的脸后,张慧芝又怕怕的将脑袋缩了回去。
感觉到张慧芝的不安,季松哲放下手,转过身,摸摸她的脑袋,唇畔的笑意很清柔:“慧芝,你先回房里去。”
“先生不和慧芝回去吗?”慧芝扬起脸,如铜铃般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不解的神色,她用稚嫩的声音问。
“嗯,先生有事,晚些便去房里看你的课业。”面对孩子,季松哲永远都是温柔的,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耐心,他的声音柔柔的:“乖,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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