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哲说着,还用勺子将碗里的药汁舀了舀,将没有化完的盐巴舀均匀,他看着花弄羽,甚是体贴:“可是觉得烫了?本君替你吹吹?”
花弄羽见着那一碗已经不能成为药水的盐水,想要后退却偏偏不肯认输,脚跟打了桩子似的站在那,双手环胸,讥笑:“免了吧,你有这股殷勤劲儿还是给那个狐狸精吧,既然你对妻主不忠,又何必来这跟我争风吃醋?”语毕,花弄羽下床,穿好鞋,从季松哲手里抢过碗,趾高气昂道:“我有手有脚,就不必正君伺候了。”
伺候这个词,一般用在下人身上,花弄羽如此说,摆明了是在贬低季松哲的身份。像季松哲这类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最在乎的就是地位身份,照常人来说,听到这种话早就跳脚了,可季松哲怎是常人?
季松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端得的是公子如玉,风华无双,他面色如常,如雪般干净清冷的声音响起:“侧君不是身子不好吗?既然身子不好,本君理应照顾点弟弟,以免外人说做哥哥的没有尽心。”
“你!”花弄羽一张妖娆横生的脸被气出一抹愠怒,心里的怒气亦堵的他不上不下,他想用指甲把季松哲的脸划得稀巴烂,明明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却偏生长了一幅清俊漠然的外表,妻主就是被他这身皮相给迷惑的,着实可恨!
花弄羽手里的碗因为怒意而摇晃着,药汁荡漾几许。
沈月生怕他会把药碗给扣到季松哲头上去!
“小羽毛~”沈月走过去,拍拍花弄羽的肩,不轻不重,力度刚刚好。
“别拍我。”花弄羽死死的瞪着季松哲,真想把他给吞了。
“小羽毛~”她依旧轻拍着花弄羽的肩,安抚着。
“让你别拍我!”他抖了抖肩膀,语气里都透着火药味。他如今因病不能再多动内力,不然他打不死这丫的!
“小羽毛~”她也不恼,拍着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就像要把这只猫咪炸起的毛给抚平似的。
她唤着他的声音柔柔的,那只手明明拍在他肩上,却让花弄羽觉得抚摸在了自己心上,那狂躁的心竟真的渐渐平息了下来。花弄羽微红了脸,这次不是气的,而是羞的。
他拿着药碗,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干嘛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说完,哼唧一声,拿着药碗走了。
沈月何曾那般温柔的安抚过自己?因为从未得到过,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便从季松哲心里滋生出来,他不好过,花弄羽也别想好过!
清俊的少年墨眸微深,冲着花弄羽离去的身影,幽幽的道了句:“惜衣有衣,惜食有食。花侧君,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药可要记得喝干净了去。”
“去死!!!!!!!!”一声暴喝,药碗便冲着季松哲的脸直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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