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郎子衍紧抿着嘴,看着魏坚说道:“魏丞相,不知他们所言之事够不够锁拿贵公子?!”
“一派胡言,这都是他们一面之词,证据何在,我儿好好的为何要去杀一些毫无干系之人,更何况一个乡下女子,连识字都无甚可能,又怎可能写下遗书道尽所谓事实,这分明是他们有意诬陷!”
魏坚脸上铁青,一双精睿之眼之中笑意全无。
他看着脸色泛白眸子中满是心虚之色的魏世杰,就知道那堂上之人所言乃是真事,否则一向嚣张跋扈的小儿子早该跳起来反驳,他没想到魏世杰居然背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也就算了,他居然下手这般不干净,留了手尾被人抓到,可是此时他又怎能承认,若这些人所言的罪名落在魏世杰头上,他这个小儿子就算被判凌迟也不为过。
钟永胜闻言怒视魏坚,“你血口喷人,阿秀本名孙秀秀,她父亲乃是当年汶城太守府的书记郎孙奇志,更是成庆十二年的举人,阿秀自幼便跟着她父亲习字学文,其文学才慧不输大家闺秀,又怎会写不出一封遗书来?!”
魏坚被钟永胜眼中的血红吓了一跳,不自觉小退半步。
郎子衍见状冷哼一声,“堂堂一介举人之女,写一封遗书有何难,至于魏相所言魏世杰为何行凶本官自会查清,只不过三日前魏世杰欲杀钟永胜等人灭口却是证据确凿,此事不只宁子清可证,而且所抓住的杀手之一也能证实,魏相,若魏世杰并未毒杀村民,又何必如此惧怕钟永胜等人入京告状?!”
魏坚满脸怒然,没想到魏世杰还有这把柄握在郎子衍手上。
他看向不远处的薛柔,眼中满是警告之色,却见薛柔只是淡淡起身说道:“我于三日前夜里在顺天府衙外不远处救下了钟永胜等人,当时并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在京中行凶,但是我观这几人面色朗然,举止端正,都非大奸大恶之人,所以便命府中下人将他们救下,更将其中一名杀手拿下,那日之后,京中便有人一直在暗中搜捕这些人,当时我只觉奇怪,若是光明正大行事何需暗中搜捕,后来钟永胜将事情经过告知我后,我便将他们藏起养伤,与今日晨起原本是想找顺天府尹讨个公道,却不想陈大人满口谎言,矢口否认曾经见过这十余人,宁某这才知道原来陈大人与魏侍郎乃是一丘之貉,我可作证,三日前魏世杰的确命人欲要杀钟永胜等人灭口!”
“宁子清,你胡言什么?!”魏坚怒目圆睁。
薛柔看向魏坚,眼中带着淡淡厉色道:“魏相,宁某行事向来有一是一,魏世杰是否有杀害临泰乡村民我并不清楚,但是他杀钟永胜等人灭口之事却是证据确凿,我已将那杀手移交大理寺,待到审讯之后自然能知其中真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