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浣绰闻言笑得苍凉:“阿木,我早就不是那个永平了,在雯城走了之后,这南楚天下,于我来说,便再也什么都不是!”
“你!”
花王上前几步就想喝问,他想要摇醒眼前这个被仇恨迷蒙了双眼的妇人,想要让永平找会当年哪怕一丝半点的柔软和善良,只可惜,容浣绰仿佛早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满眼怀念的对着他道:
“阿木,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曾忘怀的朋友,也是这满朝之中,我唯一一个不想伤害之人就是你。所以,别逼着我对你动手,也别逼着我,连这最后一点曾经的念想也彻底抹去……”
让她因此再也记不起来,当初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容浣绰神情渐渐冷漠下来,那眼底的怀念和温和渐渐消散,到了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凉,她转头对着廖山道:“送花王爷和栎郡王下去休息。”
“是,主子。”
廖山连忙挥手,就命十数人朝着花王父子围拢过去,花允萧十分配合的束手就擒,而花王却是怒红着双眼,一脚踹开上前的侍卫,怒声道:“容浣绰,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司马雯城已经死了!她死了二十余年,当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早已经过去,她当年率兵入侵南楚,血洗京城,让得整个京城血流成河,南楚险些易主,她的死本就是死有余辜!难道你真要为了她,而毁了南楚,毁了你的母国,让这千千万万的百姓陷于战火之中?!”
“容浣绰,你能不能醒醒?!你引敌军入京,置京城百姓于死地,你难道就不怕司马雯城她承担不了这么多的冤孽,死后被搅了安宁,坠入地狱之中,永不超生吗?!!”
“你给我闭嘴!!”
容浣绰听到花王的话后,脸上戾色闪烁,眼底也尽是煞气和寒霜:“不准你如此说雯城,本宫不准!!廖山,将花王带下去,他若再说半句,便拔了他的舌头,若敢生出异动,杀了他们父子!”
廖山见容浣绰发怒,心中也满是激愤,他仍记得年少之时,他还只是个刚入暗刺,甚至还没见过多少血腥的少年,在他眼中,那个红衣如血,在军中恣意昂扬,容颜倾城绝色的司马元帅,就是心中的神,是他一辈子都委以前进的目标。
当年那场血洗他也曾经参加,若不是司马雯城舍弃她自己,他们暗刺,还有主上,早就死在了京城,折损在了容秉风和萧如凤手中。
是司马元帅舍弃了自己,保全了他们,让他们能够苟活至今,能够替元帅,替当年死在容秉风母子手中的同袍报仇!
他不许有人这么诋毁元帅,更不许有人口出恶言,搅了元帅死后的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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