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你是我终生不治之顽疾疫病,始于心动,终结于枯骨飞灰。
厉薄言:心给出去的时候,就该知道,不可能毫发无损的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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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雷雨交加,大雨磅礴。
一纤细的女人站在一座庄园的大门口。
她全身已湿透,冷的瑟瑟发抖,但她仍旧站在那不动,苍白的脸上满是坚定!
庄园内一身穿黑色衣袍挺拔的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他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高脚杯,半眯着眸子,眼底蛰伏着森冷而危险的光。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而过,照亮了站在大门口的女人。
五年不见,这个女人还是跟以往一样,犟的很。
淋着雨站在大门口已经三个小时。
再这样下去,她那单薄的身子吃的消么!
看来在监狱里生活了五年的她,还是没有学乖……
照顾自己。
半个小时候后,庄园里的大门终于被打开。
女人也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她要见的人。
“厉先生!”
苏凝全身被雨水浸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体曲线。
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刘海紧贴着脸颊,冷的她脸色发白,嘴角发紫。
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男人却无半点怜惜,狠戾的吐出一个字:
“说!”
他惜字如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单音字,显然,根本不想与女人多说一个字。
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苏凝咬了咬唇:“能不能让我见我奶奶……”
男人冷笑出声,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说:“你若是谈这件事情,那就滚!”
厉薄言语气极其冰冷,好似尖利的冰锥,狠狠的扎在了苏凝的颤着的心上。
可是,她不能走。
她硬着头皮说下去:“厉先生,只要你让我见奶奶,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这句话一落下,男人那双如深渊般的眼眸闪过薄光,他说:“去洗个澡。”
太过直白的话,让苏凝心口莫名收紧。
“能不能……先说事?”
男人深邃而冰冷的目光,倏然落在苏凝苍白的脸上:
“你确定,你要这般模样跟我谈事?”
下一秒,他健步上前,高大挺拔的身体,倏然将苏凝抵在沙发后背上。
意味不明的目光,就落在苏凝一览无余的曲线上。
“还是说,监狱里待了五年的你,饥渴到连洗澡的时间、都不愿意'牺牲',嗯?”
苏凝是成年人,从厉薄言暗示性的话中,不难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陡然,面颊一烫:“厉先生,您误会了。”
她看着他五官冷峻深邃的脸,五年不见,虽然多了几分成熟的冷毅。
但是,语气却多了几分让她陌生,而又难以接受的轻浮。
“误会?”
厉薄言冷笑出声,“深更半夜,你衣不蔽体的来到成年男人的家中,暗示性的用意,还不够明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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