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许一根发丝与一个不完整的公字并不能有足够的理由来判断此人就是萧正德,但还有一点可以肯定……”
“是什么?”
“夏候洪以及萧正德的品性。”
……
微暗的密室之中,一缕光芒打在男子脸上,亦照出他神色中的焦急与阴晴不定。
此时的男子也有些不敢相信的郁愤:“不过是一根发丝,哪里来这么多弯弯道道,她谢陵凭什么就认为这婢子所留下的就一定是指向我萧正德的证据?”
“是,一根发丝,一个不完整的公字,以及一枚玲珑玉佩的印记,都不能足以让谢陵怀疑到殿下的身上,但是还有一点不可忽视。”这时的陈硕也接道。
“是什么?”
“那便是殿下的品性,以及与殿下来往密切的故人夏候洪。”
夏候洪乃是现任吴兴太守夏侯夔之子,也是曾经与他萧正德一起称霸建康城的同道密友,两人之前在建康城抢人钱财,掠夺民女,无恶不做。
“殿下,你今日犯了大错,不该在灭了春华的口之后,便立即派夏侯夔来指认谢陵是凶手,这是欲盖弥彰,等于直接告诉谢陵谁是凶手。”
陈硕的这句话一落,萧正德才有些慌神的变了脸色。
“那这件事情不是你说,可以先给谢陵一个巴掌,让她在名誉受损,受到数人指骂之时,你再去为她洗刷污点,证明清白,从而得到她的信任吗?”
“是,我是这样说过,但是我并没有说过,要让夏候夔这个太守亲自来做此事,这件事情其实随便什么人来做都可以。”
萧正德的脸色顿时扭曲,似有些气愤,又似有些可笑,他咬了咬牙,恨恨的踢翻了摆在面前的一只塌几,大怒道:“春华这个贱婢,孤竟看不出来她还有这般缜密的心思,连死了都还要摆孤一道。那你说怎么办?谢陵若真得知孤的身份,便会对孤加以防备,许还会一状告到我皇伯父那里……不行,我刚从魏国回来,才得到萧衍那老儿的信任,此事绝不能让他知道,既然这谢陵如此棘手不能为我所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这吴兴郡杀了她……”
“不可!”
话未落音,便听陈硕立声截断,“谢陵若死在这吴兴郡,这将是一起大案,谢家必定会告到陛下那里,到时候若是查出乃是殿下所为……”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叫孤怎么办?”男人的耐心用尽,有些焦燥的惶恐起来。
陈硕倒是不急不徐,抬起广袖行了一作揖礼,心平气和道:“请殿下稍安勿躁,此事交由仆去做即可。”
“行了行了,那你尽快去将这件事情解决了吧,孤以后可不想寝食难安。”萧正德极不耐烦的摆摆手,在陈硕施礼转身欲离去时,又似想起什么,问了句,“对了,你刚才提到孤的品性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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