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却是一幅画像,画面上一个年轻女子身穿旗袍手拿折扇,眉目如画,当苏乐看清她的面貌,发现这女子竟然是自己的母亲沈佳音,他心中不由得一动,再看一旁的题跋,上面写着一首李商隐的《无题》,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衩。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十四藏六亲,悬知犹未嫁。十五泣春风,背面秋千下。
落款上写着苏东来,从题跋上的日期来看,这幅画应该是绘制于二十七年前,那时候,连大姐苏明月都未出生。由此推算画像上的母亲正值青春韶华。
上官雄霸悄悄观察着苏乐的表情,唇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幅画是尊父二十七年前所绘,画的是年轻时的苏夫人,应该是他们不慎遗失了这幅画,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南方的一个书画市场见到,于是花了点钱买了下来,单从书画上来说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珍品,可是我想这幅画对苏少的意义应该格外不同,所以就拿来给你当见面礼了。”
苏乐望着那幅画,此时他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理由,他根本就无法拒绝,他卷起了这幅画,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上官先生的这份厚礼让我深受感动,也让我欠下了一个莫大的人情啊!”这话绝无半分虚伪的成分。
上官雄霸微笑道:“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我承认送这份礼是在打感情牌,但是,在生意上,你千万不要受到感情的干扰。”
苏乐将那幅画收好,亲自起身给上官雄霸泡了杯茶,这样的举动已经表明他对上官雄霸的真诚谢意。
上官雄霸道:“其实昨晚的相遇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昨天才到申海,原本计划着今天和你见面。”
苏乐微笑道:“上官先生和李夫人是好朋友?”
上官雄霸道:“李先生生前曾经照顾过我,我对李夫人一直都尊敬得很。”他承认了和赵彩墨之间的交情。
苏乐道:“上官先生已经有了大都会,为什么还想要广寒宫?”他笑了笑道:“我在生意方面并不擅长,只是我感觉大都会的规模场面并不逊色于广寒宫,难道上官先生想在申海扩张自己的生意?”
上官雄霸喝了口茶道:“李夫人说过苏少是个坦诚豪爽的年轻人,所以我跟你也就不绕弯子了,如果你对我有过一些了解,就会知道大都会在我的生意之中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我的生意重心主要在两广,而非申海。这边的生意我很少过问,在广寒宫停业之后,大都会的生意扶摇直上,我本来也没有精力在申海扩张我的生意版图,可是大都会的租约还有两个月就要到期,根据合约,同等条件下,我拥有优先续约权,可是房主却不愿将这里租借给我了,无论我出多大的价钱!”上官雄霸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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