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心这个纳闷啊,朱老二这鼻子也太灵了,自己吃蟹粉汤包不假,可喝了不少茶,还专门漱了口,没想到还是被他给闻出来了,苏乐呵呵笑道:“师父,您鼻子还真灵,刚遇到一朋友,他请我吃了一笼蟹粉汤包,人家请客,我总不好意思把您那份打包带回来,您说是不是?”
朱老二咧开嘴笑了笑,一口咬下大半根油条:“谁这么大方啊,这么好的朋友怎么不引见给我认识?”
苏乐嘿嘿笑道:“师父,谁都得有点秘密!”心却有些忐忑,师父为人表面上粗枝大叶,可实际上却非常的精明,难道自己和苗青钰来往的事情已经被他发现?
朱老二居然没有继续追问,也嘿嘿一笑。
苏乐不解道:“师父,您怎么知道我吃了蟹粉汤包?”
朱老二道:“下次偷吃记得把嘴巴擦干净,嘴巴上还挂着一块,黄黄的就像一坨屎,你当老子瞎了?”
苏乐彻底无语了,这货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没有啊?敢情师父是在故意消遣自己的,单凭着嗅觉就能判断出自己早点吃了什么,看来师父厉害的不仅仅是刀法,嗅觉也是相当的牛逼。
苏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苗青钰的事情坦然相告,在这件事情上隐瞒师父,让他总有种负疚感。
朱老二听他说完这件事之后表现出的平静超出苏乐的想像,只是淡然道:“我早就知道了。”
苏乐惊声道:“您知道了?”
朱老二道:“从你那天上了她的汽车我就知道,这场比赛关乎到宴喜堂的未来将往何处去,所以最紧张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她。”
苏乐道:“师奶是不是真的和沈家父子串通一气,要把宴喜堂转让给新越江餐饮集团?”
朱老二道:“师父把宴喜堂留给了师母,她自然就有处理宴喜堂的权力,我这个做弟子的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师父留下的那把斩云刀不能作为交易的条件。”
苏乐道:“师父,看来你早就对这件事一清二楚了,是不是我那位师姑早就找过你了?”
朱老二摇了摇头:“我的同门不止她一个。”
苏乐想起苗青钰送给他的那瓶佐料,既然都已经向师父坦白了,这件事上也没必要隐瞒,于是他将那两瓶佐料拿了出来。朱老二拿起其一瓶蘸料,拧开瓶塞闻了闻,轻声叹道:“果然是我师父当年的秘制椒盐,你将我让你练习月晕的事情告诉她了,所以她认定了我要教你做炸三响对不对?”
苏乐点了点头道:“师父,她的确这么说,还说炸三响最关键的是刀工,想要致胜调料也必不可少。”
朱老二淡然道:“她能猜到,别人也一定能够猜到,如果每个人都能够猜到我们要做什么,那么这次的比赛我们也就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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