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微笑道:“子房何出此言啊,子房之才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子房兄到底是为什么认为我就能解决这个案件?”
洛尘微微点头,这个韩非对答不错,倒是没有因为交情直接冲动的应下此事。
虽然他也很着急,可他并没有乱,毕竟事不关己。
张良站直了身子,有些慌乱的道:“良对此事没什么把握,只有韩兄才能做到,韩兄之才没有人比良更清楚了,还请韩兄出山相助祖父,否则的话张家危矣。”
说罢又对韩非行了一礼。
洛尘暗道:看来千古谋圣现在确实还是个毛头小子,这么快就慌了。不过智慧倒是真的,他没有用张家在朝中的地位打动韩非,也没有说什么唇亡齿寒的话,反而是打出了感情牌,现在倒是想拒绝都难咯。
果然,韩非点了点头,微笑道:“子房多礼了,既然如此那贵祖父的事我应下又如何?这张请柬你拿去,时间地点都在上面了。”
说罢韩非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洛尘见画中有一人手持花瓣在月下赏菊,月亮只有一半,不知道这是哪门子请柬。
张良道了声谢,上前接过了画卷,也是一愣,不过看到韩非那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立马就懂了,这应该是一道谜题,自己解开后方能知道时间地点。
张良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韩非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子房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自会恭候大驾,现在我需要去补一觉。”
张良再次行了一礼道:“多谢韩兄高义,良必准时赴约。”
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洛尘看看打着哈欠的韩非和已经走出去的张良,指了指自己莫名其妙的道:“话说把我叫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听你们打哑谜么?”
“额……”韩非只是本能的把他叫来了。
在别的门客眼中,这是对他的重视,哪有问的这么直白的,可洛尘却不走寻常路。
“在下只是通知一下洛兄,晚上要赴宴而已。如果在下解决了这个案子,不止能获得张家的人情,还在朝中有了外援。”韩非随意的道:“欠洛兄的十顿酒,这是第一顿。”
韩非想要拿的是真正的权力,而不是一个公子的身份。朝中的司寇一职,他志在必得。
如果当上了司寇就是他发扬法家的第一步,以后的路就会好走很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权力没有,只能等待时机,他被动的太久了啊。
洛尘这个家伙不是空有武力的莽夫,他想带洛尘多看看,然后好帮他出谋划策。
一起共事久了,他的身上就会打上韩非的标签。
“你有把握在十顿酒结束后整合韩国?”洛尘似笑非笑的道。
“我有把握让洛兄在十顿酒内愿意跟我趟这趟浑水。”韩非淡然道。
“好吧,你赢了,现在这趟浑水,我不想趟也不行。墨家等着找我,我也不能就这么走了,让他们抓瞎。”洛尘伸了个懒腰道:“晚上见,我去外面散散步。”
张良能不能解开谜题,不在两人的考虑范围内。
他要是解不开,就不是张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