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纸质的银票和金票还是很常见的,但是这种纸币的花纹和金票有些不同,而且还是用银票写的。
林旭阳心里暗叫一声不妙。
他认得出这银票,因为他之前认识一个商人,所以对于各国各地的纸钞流通都很清楚,这种纸币是用纸浆粘合成的一种类似于黄金的纸张,不过比黄金更加珍贵。
这样的纸钞虽然不值钱,但是用它来做银票的话却很容易被人追查,甚至会造成纸币贬值。
所以一般只有皇室和达官贵族才用这种纸钞来进行交易,平民百姓根本就用不上这东西。
“王大人,您这是……”
“林侯爷,你应该清楚这些是什么吧?”
“当然。”
林旭阳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即将那沓银票拿了起来。
张海山见状冷哼了一声:“既然你知道这些是什么,那就把银票交出来,否则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哦?”
林旭阳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原来张大人是想抢夺我们的银票啊,我算是明白了,不知道张大人是奉谁的旨意来抓我们的?”
“奉谁的旨意?当然是奉陛下的旨意!”
“陛下的旨意?哈哈哈……”林旭阳仰头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林旭阳可不傻,他立马明白张海山其实就是太子慕容复的爪牙,估计是这段时间调查钱庄的事情引起了太子的警觉,所以慕容复派张海山前来打探消息。
他笑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然后才止住笑声,盯着张海山说道:“你可记得陛下颁布的律令里面有一条就是,朝廷官员在江南若无公职,没有任何权利擅动江南物资,这句话可还记得?”
“本官当然记得。”
“既然你记得?那为何要私自调动这些物资?”
“我们盐政衙门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你算哪根葱,也配审理盐政?”
张海山丝毫不惧林旭阳,他堂堂盐铁使手握重权又岂是一个靠着祖上功劳才承袭爵位的侯爷可以撼动的。
“呵呵……”
林旭阳再次冷笑了一声。
“张大人,这件案子可是陛下亲自交代下来的,你觉得我一个小小的永宁侯有胆量抗旨吗?”
“陛下亲自下令?”
张海山顿时脸色大变,他急切的说道:“不可能!我从京城赶往江南,途中耗费了三日的时间,陛下怎么可能会知晓?”
“张大人,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手里可是掌握着你勾结大夏的罪证!”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张海山咬牙切齿的瞪着林旭阳。
“证据?”
林旭阳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证据就在你手上,你若是想看就过来仔细瞧瞧吧!”
说罢,他把手中的银票打开,只见那银票的背面赫然写着一行小字,“张海山贪赃枉法,其罪当诛。”
“你……”
张海山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张大人,别忘了陛下下的旨意,现在你还敢违抗陛下旨意吗?”
林旭阳说完后,突然拔剑架在了张海山脖子上。
面对眼前的局势,林旭阳暗中有些庆幸。
幸亏他把对太子慕容复的怀疑悄悄的告诉了温岐山,这位温老大人才为他请来了皇帝的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