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温声道:“用过晚饭早些歇了吧,不若你这几日来回奔跑也是挺累的,待我过两日休沐陪你一块去看望岳父岳母。”
用过饭食,两人还真的早早歇下,姜婳以她这几日要来回跑,夜里夫君不会折腾她的,哪儿想到他还是压着她使劲的欺负,最后浑身酸软无力的睡下。
接下来半月,姜婳两边来回跑,燕屼心疼她,叹口道:“要不你去那边小住几日也无妨,正好这段日子我要出门一趟,有个案子要查,需要三四日才能回。”
姜婳就笑眯眯的应好,当天领着几个丫鬟回娘家住了几日,等到燕屼办案回来她也跟着回来。
到了十一月,姜清禄和袁越的铺子开业,还是苏州老本行,绸缎跟玉石宝石的营生,这是姜家袁越做惯的营生,袁越自幼跟着袁老爷也是耳目渲染,精明能干,两人联手起来,这些生意做的还是不错。
等到生意渐渐安定下来已经十二月,天寒地冻,燕宅的地龙早已烧起。
冬日里,姜婳窝家里,连着娘都不肯回,实在路上太冷,她受不住。
十二月初,京城里沸沸扬扬下了第一场雪。
远在千里外的荆州天气却还不错,没有京城里头寒冷,都还是穿着薄薄的袄子。
沈府里。
谢妙玉呆呆的坐在廊庑下,静静的望着庭院里花草,草木蔫蔫,仿佛如今的沈府,她自打当初来荆州治病遇见沈郎,被沈郎接过这座二进的小宅里,自此,她连他的面都甚少见到,更加不必说同房。他把正院让给她住,自己去住书房,两人连话都不多说,每日甚少见面。
她不傻,岂看不出沈郎这是嫌弃她。
呵,当初说的多好,接她回府,她跟他回来却是这番光景,连着府中奴仆都知她毁了容貌,不被姑爷所喜,两人分榻而眠。
谢妙玉掐着手心,唇色惨白。
天空阴沉沉,抬头望去,满眼都是黑压压的乌云,压抑。
有奴仆经过,望着她的表情如同见鬼,匆忙离开。
谢妙玉笑了声,又流了泪。
不知何处,姜映秋过来撞见的就是女儿这幅麻木的模样,她心里揪着疼,哭道:“我儿,你莫要放弃,娘打听到雍州那边有个神医,不过神出鬼没的,娘带你去雍州吧,说不定运气好能够碰见那神医,到时你的病就能治好的。”
谢妙玉麻木道:“可是我听说,雍州那神医已消失好几年,怕是早不知死在哪个角落里,娘如何去寻?罢了,不如就这样吧,我的怪病这辈子怕是都治不好了。”
“我的儿啊。”姜映秋搂着谢妙玉大哭起来,“老天爷怎会如此对你,都是娘不好。”难道真的是报应?她想害死大弟,所以报应到女儿头上来。
“娘,我想回京城去了。”谢妙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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