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含笑颌首,眼底的促狭几乎要溢出来了。
谢辞却置若罔闻,抱着元长欢,抬步离开了元长卿的营帐,转而到了隔壁,特意为元长欢空出来的营帐,而谢辞的营帐也在这里。
未免自家娘子半途逃跑,或者半途出现另外一个人格,他们这段时日,一直是同吃同住,除了没有做什么亲密事儿,其他时候,与夫妻无异。
可惜,只有谢辞与元长欢才知道,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谢辞睡软榻的,用元长欢的话来说,万一睡在一起,半夜醒来的是另一个女人,谢辞自己能接受得了吗?
谢辞怎么可能说自己接受得了,即便知晓这都是自家娘子,可是娘子却从来不觉得自己与另一个人格是同一个人。
于是,谢辞便只能为了不让娘子心里有什么不愉,只能睡软榻。
且半夜还不能爬床,谁都没有谢辞那么迫切的想要娘子恢复真正的灵肉一体,不过这么多年都等了,现在只是同屋不同床而已,他也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