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欢抓住了长孙镜,令他不得不正视她们姑侄两个,手力道一松,玄令袈裟在风飞扬,“女施主,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若是您伤了吾主,可能你们都离不开这里了哦。”
玄令声音徐徐,不紧不慢,甚至犹带笑意,却让忽视不了他的话语。
听着玄令的话,元长欢嗤笑道,“玄令,你堂堂千佛寺大师,通天阁阁主的师叔,竟然沦落到为敌国卖命,认敌国之君为主,真是令人不齿。”
“各为其主,各取所需,女施主不最清楚贫僧的为人。”玄令不以为耻,反而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无耻,可恶。
元长欢咬牙狠厉的看着玄令,每次只要碰玄令,元长欢都觉得自己身仅有的戾气全数涌出来,“你的为人,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玄令你真的该死。”
话虽如此,元长欢却没有动弹。
只是狠狠地箍着长孙镜,“让他放了承宁,不然,我真的会勒死你。”
被勒着脖子的长孙镜,风云动而色不变,淡然扬唇看向玄令,“玄令大师,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