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安在入城时,就已经向百姓打听了现状,心顿时就落了地。
没有什么比这个答案,更加她开始心的。
“吴将军很不错。”顾乐安道,“等到边关守好,我们就回京城去,把那些垃圾好好的打扫一遍。”
垃圾?谢元缈看向顾乐安,知道顾乐安指的是某些人。
顾友却道,“这都不是难事,主要是想要让北疆退兵,怕是还需要再来点时遇才行。”
分明就是挺不住了,他们却在坚持着,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们认为,谢元缈死了。
只要谢元缈的死一直盘旋着,早晚有一天,可以让守将大乱,失了将心,必然能攻破。
可惜呀!
谢元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呢。
他们走时,城中的百姓几乎没有谁会将视线投到他们的身上。
虽然眼下的情况,是只出不进,不会有谁千里迢迢而来,到边关的城中生活,但是偶尔会有一二个人过来,也是正常的。
像是在此之前,就有一批民间的大夫,赶到城中,为受伤的将士,与生病的百姓免费医治。
医者向来仁心。
顾乐安听到这些消息时,稍稍的放下心,扭头就与谢元缈对视着。
咳!那天在房间内发生的事情,有点不可描述,却也让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个很大的进展。
以至于,谢琅要与顾友住在一起。
顾友当然无所谓,身边有人或者没有人,对他是没有区别的。
对谢琅有很大的区别,谢琅一度认为自己快要被抛弃。
一天天可怜巴巴的跟在爹娘的身后,直到知道爹娘和好,才终于放心的跟着顾友。
“我们是住下来,还是先去见吴将军?”顾乐安问着谢元缈。
她已知答案,却还非要问一句。
谢元缈道,“先见吴将军。”
没有任何事情会比见吴奇更重要。
如何的战事,卡壳了。
北疆认为谢元缈已死,大祁也知道谢元缈出事。
现在拼的就是毅力。
当他们来到将府时,就劳烦人通报要见吴奇。
都不用通报。
守门的守卫一看到谢元缈,眼睛都快要瞪出来,连顾乐安说的话都没有听见,跌跌撞撞的就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