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元长欢看着谢辞的眼神格外怜惜。
脑补出一个从小没有父爱母爱的小可怜形象。
拍了把元长欢的脑袋,谢辞无奈道,“瞎想什么呢,父王驻守边境,母妃常年陪同,甚少回来,为夫启蒙早,自小一人在府中生活,与父母关系一般,正常。”
原来是这般缘由。
不过,元长欢还是很心疼谢辞的,难怪能长成现在这般衣冠禽兽的模样,原来是自己一个人自由成长,长得比较放肆。
“谢辞,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元长欢一本正经的抱着谢辞的手臂,诚恳道。
“只要你乖乖的,就是对为夫最大的好。”谢辞揽着她的肩膀,往行止轩而去。
对今日发生的事情,皆是绝口不提。
而此时祠堂内。
岳卿容却手持血玉珠,端正的跪在元长欢方才坐的位置上。
闭着眼睛。
几位嬷嬷丫鬟不敢作声,在一旁静静守候。
尤其是于姑,等的头皮发麻,身子发软。
半个时辰后。
岳卿容轻轻抬手,严嬷嬷立刻过来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