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是半斤八两,差不了太多。
“属下将书放到您房中书案上,有空您可看一下。”
“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平添麻烦。”
长孙镜终于给了夜莫离一个眼神,“你在嘲讽孤?”
“属下不敢!”
“不过是人都有不擅长的事务,太子爷这些年无心女色,不懂很正常,多看看再动动手,便会了。”夜莫离连忙否认,以过来人的意思道,“总之,让彼此身心愉快才算成功。”
顿了顿,夜莫离看向自家太子爷的姿容,还有这身形,“不过,就您这容貌身板,技术就算不好,女人也能软成水,要是再学好技术,那还得了。”
最后下定义:“所以,您根本无须担心!”
想到她今日如此抗拒,长孙镜可没有夜莫离这般乐观。
淡色薄唇微抿。
不再多言。
……
前一夜。
距离船只不远的岸边码头。
谢辞站在风口处。
如画的眉眼此时像是染上了霜雪似的。
冰封千里。
生人勿近。
墨尘、墨河齐齐跪地,“启禀世子爷,明日北周船只便能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