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黑靴,让哥哥气了她许久,因此元长欢记得很清楚。
元长欢看向他,“回答我啊?”
“你这么摸着本座的脚,本座这不是害羞了吗?”
“本座还没有被人摸过呢。”龙曲渊袍摆滑落在地上,擦过脚踝上那两个血泡,语带笑意的回道。
见他还能笑得这么若无其事,元长欢抿了抿红唇,脸色紧绷。
一看她的脸色不好,龙曲渊收敛几分,“别生气,我不疼。”
“刚才还说疼,现在又说不疼,这么大的两个泡,怎么可能不疼?”元长欢终于开口了,“有针吗,得挑破才行。”
她也顾不得他这两个泡是怎么来的,先处理好再说。
看到她强忍住慌乱,龙曲渊甚是满足,下巴轻抬,“在桌子上。”
元长欢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桌上出现了针灸用的针包,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侧。
找了个合适的金针,顺便从斗柜中拿出纱布,小心翼翼的挑破红色的血泡。
再用纱布包扎好。
包扎好之后,元长欢才陡然想到,她为何要对龙曲渊这么好,她又不是他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