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欢在她进来的时候,却懒洋洋的站起来。
准备往外走,谢辞立刻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不是想要兴师问罪吗,怎么现在突然要走了。
元长欢拿开谢辞的手,垂眸对着他笑的明艳动人,“瞧瞧你的手心,都快要腐烂了,给你找洗干净擦药。”
若非元长欢提起来,谢辞都忘了手心的伤口。
苏倚墨进门便看到两人一坐一站,双手相握,轻轻摇着素白的唇,“表哥,您寻倚墨可有要事?”
嗓音轻柔得体。
谢辞终于分了个眼神给她,手心一空。
元长欢已经翩然转身,仪态万方道,“你们兄妹两个先聊,我出去拿药。”
说话间,苏倚墨已经看到谢辞放在桌上的手心皮肉翻烂,心疼的走过来,想要捧起谢辞的手,却被谢辞躲开,“无碍。”
嗓音平淡从容,下巴微抬,看向安嬷嬷,“安嬷嬷,你来说。”
“表姑娘可认得这个香囊?”
安嬷嬷将桌上的香囊与香囊内的东西全都推到表姑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