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明日就将启程,远赴南陈,今晚应该去唐妹妹房里才是。”
苏贤打量着她,乌黑的长发倾泻如瀑布,肌肤娇嫩,富有光泽,教人心生“咬她一口”的冲动。
他咧嘴笑道:
“倘若为夫果真去了,这侯府之中啊,怕死要多出一只伤心怨妇,流泪不说,还要打湿一整只枕头呢!”
“妾身才不会!”柳惠香面色微红,急忙否认。
“还敢狡辩,看为夫如何收拾你这小妒妇!”苏贤咧着嘴,抱着柳惠香转身就走向床榻。
“夫君……饶命!”
“……”
一个时辰后。
天色已晚。
万籁俱静。
人们都已入睡,就连狗吠声也不闻。
然而苏贤却精神抖擞,他走出柳惠香的房间,通过那道角门来到主院,抬步直奔唐淑婉的房间而去。
不一时他进入房间,站在那绣塌之前。
他做贼似的,慢慢分开床前的纱帐,探入一颗头。
绣塌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但苏贤仍能看清,唐淑婉已经睡着,她的睡姿四平八稳,锦被勾勒出窈窕起伏的身段儿。
“夫人?”
苏贤轻声叫了一会儿,唐淑婉悠然醒转,侧眸一看,哎呀不得了,纱帐上面居然“长出一颗脑袋”,着实吓人。
“夫人别叫,是我啊!”苏贤赶忙说道。
“原来是夫君……”
唐淑婉松了口气,翻身爬起来,看着苏贤那模湖的脸奇道:“这么晚了,夫君不去休息,何故来找妾身?”
苏贤分开纱帐,侧身一屁股坐上绣塌,踢掉鞋子,二话不说就往绣塌上爬。
唐淑婉往侧边移动,给苏贤腾出地方。
“夫人,过来。”
苏贤盘腿坐在被堆之中,笑着朝唐淑婉招手,唐淑婉秒懂了苏贤的意思,迟疑一瞬,终究红着脸面凑了过去。
苏贤一把将她抓住,不由分说,随手将人家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咧着嘴,轻轻抚摸着唐淑婉那乌黑亮丽的秀发,笑道:
“为夫有一件极重要之事,要说给夫人听。”
唐淑婉原本芳心已乱,正等着爱郎的下一步动作呢,结果苏贤竟说“有一件极重要之事”,她忙收敛心神,认真问道:
“夫君何事?”
苏贤低头,渐渐凑近躺在他腿上的佳人,低沉着声音说了句“夫人你真美”之后,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
……
终于,时间来到第二天。
元月初十。
一大清早,苏贤便辞别了一脸不舍与担忧的两位夫人,带着杨止兰、李青牛、周威与关平等人,乘坐马车正式启程出发。
此次前往南陈,苏贤准备乘船沿着大运河一路前往。
马车驶出神都城后,先沿着官道一路向东,来到巩义县附近,再换乘大船沿着大运河南下。
这次行动是保密的。
除女皇、内卫成员、兰陵,还有侯府众人外,没有外人知晓。
车轮滚滚,马蹄声急,至下午黄昏时分,苏贤一行已赶至巩义县境内。
又沿着官道奔行一阵,大运河的码头已经遥遥在望。
然而就在这时,苏贤忽然吩咐停车休息。
车队缓缓停下。
众人纷纷下车。
话说李青牛下车后,身着青色道袍、头戴四方帽的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挺着略微发福的肚子,迈着悠闲的八字步,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荒郊野外!
官道的三面环山,山上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官道另外一边则是一条河,河面非常宽阔,奔流不息。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是幽静,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没有一个路人。
李青牛眉头渐渐紧锁,从昨日开始,他就总感觉自己被苏贤忽悠了,因而苏贤忽然吩咐停车休息的举动,在他看来必有蹊跷。
正疑惑间,李青牛刚好看见苏贤下车,他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问道:“这地方有何古怪?为何在此处停车休息?”
苏贤笑道:
“师父您多虑了,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人马俱疲,眼看着马上就要到运河码头了,所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师父你看,此间山清水秀,空气新鲜,是一个休息的好去处!”
“哼……”李青牛根本不信。
“师父您就放心吧,此次南陈之行都是为了那九枝甘露,不会有人请您老替人看病的!”苏贤说道。
“你敢肯定?”
“弟子十分肯定!”
“……”
话音刚落,一个随从忽然来报:“前面树林中出现一队人马,正往我们而来,请公子定夺。”
“放心,我们等的就是他们,他们将与我们一起去往南陈。”苏贤点头道。
李青牛顿时察觉不对,忙问:“他们是什么人?”
苏贤一脸憨笑的看着李青牛,道:“师父莫要惊慌,他们是弟子找来的帮手。”
“帮手?与我们一起去南陈?究竟是什么人?”李青牛又问,眉头紧锁,心头“被苏贤忽悠了”的想法格外强烈。
苏贤迟疑半晌,终究小声说道:“南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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