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真有什么事,主要是看小丫头忙活的有点心疼,估计接下来的时间又要打磨石头,在那个同学回去之前还要小心善后,自己就别给她增加压力了。
即使不知道男友的用心良苦,盼盼也已经够内疚了,她一心想着石头,都忘了发短信的事,骗陶然还让陶然替她担心,实在太过分了。
“陶然,你真好。”小丫头感动的一塌糊涂,声音也软的一塌糊涂,听的墨陶然心里酥酥麻麻的,坐在校门口的车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知道我好就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好了不说了,我这还有事,先挂电话了。”
再说下去,盼盼该没时间切石头了,刚想挂电话,又想起上次的伤,想了想他到底是没忍住,“盼盼,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看到你哭,我会心疼的。”
这是墨陶然继喜欢之后,说的最煽情的一句话,以至于盼盼放下手机还晕晕乎乎的。
陶然说不想看到我哭,看到我哭他会心疼?陶然会心疼……心疼俩字无限轮回,让盼盼打了鸡血似的能量倍增:嗯,我要加倍小心,一定不能受伤不能哭。
恢复好心情的盼盼,翻出压箱底的秘密工具,摩拳擦掌开始切石头,心里还有一溜的默念:感谢学校领导让我们寝室通了电,感谢施工部门的不辞辛苦,你们都是好人啊!
……
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罗诗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她突然有点发懵:自己在哪?我身上怎么这么疼?
左右看了看屋里的设备,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是在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我明明是在,是在……皱着眉想摸摸疼痛的脑袋,却发现手上缠满了绷带,这是?
她的脸色霎时苍白,终于想起了昏迷前的最后一幕:一个恶心的酒鬼缠着自己,自己气愤之下挠了他一下,没想到那酒鬼兽、性、大发,把她踹倒在地不说,还狠狠的踩着她的手指,然后……
罗诗函惊恐的瞳孔放大,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记忆中恶心的口臭,黏腻的触感挥之不去,浓重的恶心感不断上涌,让三天没有吃东西的她,躺在床上无力的干呕,呕到最后已是气若游丝。
身上的疼痛,心里的恐惧,折磨的她恨不得死了才好,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诗函?你觉得怎么样?诗函?你倒是跟妈说句话啊?”罗诗函的母亲紧紧的握着女儿唯一完好的胳膊,心疼的泪流满面,她的宝贝女儿啊,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妈妈?罗诗函不顾手上的疼痛,狠狠抓住母亲的手,声音干哑的道:“妈,那个混蛋呢?那个混蛋呢?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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