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然是知道了,我一开始就打算要去的,只不过盯着的人太多了,不好明说,若是时间充裕,我倒是可以好好说服他,但不是事态紧急吗?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
“说实话,这计划,实在是漏洞百出。”容玉听了温知渝这个简单至极的计划。
“萧霁竟然会被你轻易骗到?”
“他信我,所以越简单越好,太复杂了,要做的事情太多,更容易起疑。”温知渝拉着马缰绳。
事实上,她如今对着萧霁,很多时候都会滋生出一点赌徒心理来,或许真的是萧霁太过纵容她了,所以,她总是笃信自己会赢。
就像这一次,她用那一个乖字,换取了萧霁放她去冀州,若是明日没追来,她应该就能平安到冀州去了。
相比于温知渝,容玉觉得,自己怕是会被轻易迁怒,但现在,容玉回身望去,京城已是遥不可及,而她又的确需要温知渝去冀州。
她将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就行了吧?
“我们得先赶路三日,然后再走水路,这样快一些。”容玉和温知渝说了路程,点了十个人去护着温知渝。
“据说如今冀州山匪横行,我不能时刻同你一起,让人护着你一些,我也放心,免得萧大人到时候来找我拼命。”
容玉一行人说是轻装简行的赶路,那就真的一天有九个时辰都在马上,晚上的时候才能找地方休息。
这是第三天了,温知渝下马的时候,都是被人扶下来的,不过这样赶路,大家都算不得神采奕奕,全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
温知渝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回去躺着。
“明日我们就能走水路了,从水路过去,再骑马一天就能进入冀州境内,水路,应该能歇一歇了。”
他们歇息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城中的客栈也十分简陋,吃食自然也算不得精致,就连酒都是浑浊的烈酒。
容玉一杯浊酒下肚,人终于提起些精神来了,温知渝在旁边抹药,这几日骑马,大腿那一处都磨烂了。
“我从前从未觉得,冀州这样远。”容玉接过温知渝扔给她的药瓶。
“地理志上不是都写明了吗?”
“书上看到的,和亲自经历的,可是两码事,比如眼前这地方,我自出生之后,就没有受过这委屈。”
容玉踏入这个县城之后,只觉得不舒服,这里连天空都是灰蒙蒙的,街上的行人也多是衣衫褴褛,神色麻木,见着他们之后,眼底也只剩下恐惧和害怕来。
“这便是世间常态,多看看,便习惯了。”温知渝在溪源县待过,对这样的县城倒比容玉更熟悉。
“我本以为,吃饱穿暖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容玉按住额头,她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担心冀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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