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玧仁强行辩解道:“正是皇室子弟,方才需要以身作则,我身为长公子,对你等皇弟自有管教的责任,大臣们顾及皇室,才没有指出来,我再不指责出来,怕是等到老六肆意地无法无天的时候,还是有人对此等行径不作声!”
不得不说,林玧仁这句话已经是在公子信的可以引导下隐隐得罪了两类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仅仅是开罪林玧琰,而且还是指责朝中多位大夫毫不作为,见到违法乱纪的事情不敢指出来。
所以当下听见长公子这样说,其中不乏有人对着长公子摇了摇头作叹息状。
公子信看着长公子林玧仁流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色:“并非是我等皇弟不服皇兄的管教,实在是皇兄被身边的人蒙蔽了眼界,因此才会……这般帮助宵小之辈构陷皇室宗亲血脉!”
“公子信,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玧仁神情怒气暴涨,朝着公子信喝道。
但是公子信却是对此毫无动容,朝着武帝所在的方向俯身道:“长公子,这个时候皇弟奉劝你一句,自己揭了其中被别人蛊惑的事实,省的引火烧身……”
“你……真是胡言乱语!不知你今日为何这般说,莫不是向岔开话题,其实你心中压根不想对上卿卞忌、客卿智伯与谏议大夫苟午涉等人治罪?”长公子林玧仁突然道。
“上卿卞忌,客卿智伯,谏议大夫苟午涉何罪之有?”公子信问道。
“行贿之罪!”
“向何人行贿?为何行贿?”公子信再问道。
向何人行贿这并非是有多难回答,先前长公子已经是多般说出来了,便是皇六子公子琰,但是为何行贿,这就并非是可以随便回答了。
不过公子信却是没有给林玧仁这个回答的机会:“昔时天下诸侯皆服于共主周王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诞礼、王子寿宴,年岁供奉皆是按照规章礼制而来,昔时我前雍国,依旧保持了此等礼制,不过至武国以来,宗法便是稍稍不如前者严谨,但是诸侯礼节依旧在内,武国称帝,虽是帝制,但是碍于国情,理应参考前朝礼制,皇子出阁乔迁,百官送上贺礼,何罪之有?”
“其无罪,反合乎礼节尔!”公子信自问自答道:“再者,六弟刚出阁,虽有皇子之名,但尚未参与朝堂政事,所涉及的也非关乎国家公器之权柄,试问皇长兄,你所说的诸位朝中大臣行贿,为何行贿,所得什么,一介刚出阁的皇子便是能够据皇长兄所说接受这般行贿,那试问皇长兄你我出阁多年,参与政事也是多年,岂不是……”
“胡说,我可没有受贿!”长公子林玧仁叫嚣道。
公子信对此却是一笑:“我可没有说皇长兄受贿,皇弟的意思是说六弟这刚出阁的皇子便能够受贿,那你我这等出阁多年的皇子岂不是见过不少行贿的大臣,那请皇长兄大公无私的举几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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