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长公子林玧仁跳出来为老氏族请功之后,迅速有些新“仁党”站了出来,发声道:“平息棘阳匪患,老氏族的确是功不可没,请陛下明鉴!”
“老氏族在匪患中浴血奋战,死伤无数,请陛下怜我老氏族之战功!”
“棘阳老氏族苟氏,莒氏皆是死战,族内青壮无一人溃逃,皆是死守棘阳而卒,陛下,棘阳老氏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老氏族不求封赏,但求保存先人基业!”
眼到这个时候,武帝看着一位接着一位的老氏族发声,再不止住,恐怕今日这朝堂就要变成棘阳老氏族的哭闹会了,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武帝自然是知晓的,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实情向着老氏族开口问道:“卿等如此这般,究竟是为了何事?!”
这个时候便是需要一位说话极有份量的人站出来说清楚老氏族的利益立场,原本是不需要长公子林玧仁站出来说的,但是明显这位长公子对于局势的把握远远不如公子信,因此认为这个时候,站出来替老氏族说话会博得老氏族的好感,为以后的支持做铺垫,孰不知公子信已经从父皇故作不知的苗头中察觉到了端倪。
林玧仁站在前面道:“回父皇,此次平息棘阳匪患,并非是皇六弟及淯阳军一人一军之功劳,棘阳的老氏族纷纷出力,今时今日,平息匪患之后,有功将士却无赏功之赐,儿臣认为着实不公!”
武帝看向了林玧琰,开口问道:“公子琰,确有此事?”
闻言,林玧琰却是没有回武帝的话,而是笑吟吟的看着长公子林玧仁问道:“老氏族出力?”
随即林玧琰的视线看向了那些地上跪着的老氏族,厉声问道:“老氏族究竟在匪患中,出了何力?有人出来对质?!”
长公子刚想讥笑,上前准备呵斥这位皇六弟。
却是没有想到林玧琰直接厉声上前:“给我住口!长公子没有经历棘阳匪患,还没有资格论及此事!”
“你!”长公子林玧仁咬牙切齿,不过却是无从反驳这句话,不过林玧琰这句话明显是对自己不敬,林玧仁觉得可以从这件事上压低皇六弟姿态:“林玧琰,你怎么对皇长兄我说话的,有违礼制!”
站在前列的监察史大夫夏无怯皱了皱眉,方才公子琰的这一番话的确是有违礼制,虽然明知陛下对长公子有所不满,但夏无怯不指出来,就是自己的失职,夏无怯刚迈出左脚,却是见上座的武帝开口说道:“玧琰,注意你的语气,公子仁,你可进过匪患时候的棘阳前线?!”
闻言,林玧仁脸色一愣,这个时候,饶是不太敏感的他,也是察觉到了父皇的愠意,不过他可不敢在回话作假,匪患时节,他可是一直在宛城,可是人尽皆知的,要是作假,别人不说,公子信岂会不拆穿,于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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