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明的视线锁定在了何雨柱的脑袋上。
‘再不处理何雨柱这个狗东西,怕是读者都要把作者打死了,我也得抓紧啊!’
最终贾张氏还是躺在了板板上被带走了,当然,还有个何雨柱。
秦淮如打算跟着过去的,但家里的孩子哭了,四下看了一圈,没一个人有上前帮忙得打算,秦淮如只得先回去哄孩子,完事儿再说。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前院。
“这么说,贾张氏就这么突然没了?”武萱萱依旧有些震惊。
李明弹了弹报纸,“那肯定的,弄不好明天就要烧了去了,还能做假的不成?前段时间我就看着贾张氏那黑眼圈跟特么砚台似的,又抽烟,又吃止疼药的,身体指不准早就成了什么模样了。”
“一天烟不断,我打听过,贾张氏一天一盒半!止疼药就别说了,睡前直接10片起步,你别说贾张氏这种人了,你换成驴,驴也扛不住啊!”
“呃,你形容的倒是很贴切。”
武萱萱哑口无言,是真的很贴切,况且跟他们家也没什么关系,贾张氏没了,最多这些人也就是谈论一段时间,剩下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会有人记着的。
既然贾张氏天天晚上做梦梦见老贾和小贾,那直接下去陪同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
一连数日,四合院保持安静。
中院贾家虽然死了个人,但秦淮如的操作可谓是离谱至极,仿佛当初哭的梨花带雨的根本不是她一般。
秦淮如这娘们愣是一点儿流程都没走,直接给贾张氏火化齐活,然后继续跟何雨柱过着俩人的小日子。
许大茂回来后后悔的大腿都给拍青了,他娘的,当初他跟贾张氏干了多少次架,可惜了,可惜了!
隔天许大茂就给自己徒弟骂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算是勉强消气儿的那种。
轧钢厂宣传科科长办公室。
“我听说你给人孩子骂哭了好几次?”
许大茂瘪瘪嘴,就是犟。
“我那可不叫骂人,纯粹的为了他好,咱们轧钢厂一台设备老鼻子钱了,弄坏了他能担待的气?对不对,我这也是为了徒弟以后的前程啊!
这次让他多长长记性,以后不吃亏的!”
怎么说呢,还得是当官锻炼人啊!你瞧瞧许大茂这张嘴,一张嘴那就是站在集体的利益上出发,话术那叫一个漂亮!
“对对对,你许大茂许组长说的没毛病!”
李科长翻了个白眼,许大茂这狗东西绝对是跟他学的!一天天的不学个好!
许大茂一乐,殷勤的给李明满上一杯茶水推了过去。
“我说秦淮如这娘们还真是无情无义的,贾张氏都特么没了,连个流程都舍不得走!
咱们轧钢厂现在不少人提起秦淮如,那叫一个张嘴就是祖宗八代!”
“咳咳!”
李明刚刚进口的茶水差点呛住,“有这么离谱的?”
“肯定的啊!我这张嘴只说实话!”
“人秦淮如不解释过了?家里添了一口子,俩人还得照顾孩子呢!没钱咯!”
许大茂啐了一口,“可他娘的拉倒吧,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孩子有哪个地方像特么何雨柱!”
“是秦淮如的应该不假,可特么是不是何雨柱的,啧啧,可就不好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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