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后悔惹上曹安平了,这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他一个普通人牵扯进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别以为是联络员,是管事大爷,就啥事都会去举报,他易忠海可不是那种热血上头的人。
易忠海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要是没有隐患,可能还会想着立功。
但是这里面的水明显有点深啊,他就要考虑下值不值得冒险了。
他喃喃自语道:“贾张氏摔倒,傻柱摔倒,傻柱又莫名其妙生病,聋老太摔倒,吃坏肚子,这...
还有我在黑市被人用银针扎过,银针,医生...”
“嘶~”
易忠海吸了一口冷风,虽然以前也怀疑过,但是现在结合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不就串联上了嘛。
他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些事都是曹安平干的,这也太心黑了吧。
只是他又有了新的疑惑,‘记得去黑市的时候,曹安平都还没有住进院子吧,怎么就对我出手了?
难道我们本来就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硬要住进95号院,就是来报复我的?
只知道曹安平男科厉害,看来得去了解下他是不是针灸也使得很厉害了。’
易忠海冷的打了个哆嗦,才回过神来,终于是平复了心情,将手里的绳子一扔,赶紧往四合院走去。
到了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衣裳,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脸颊,才进入院子。
易忠海低着头往中院走,没想到阎埠贵的屋门打开了。
阎埠贵弓着身子出来,抱怨道:“我说老易,你让我等你。
结果你出去那么久才回来,是上大号你说清楚啊,害得我在大门口吹了两三分钟冷风。”
易忠海这才想起,他好像是让阎埠贵等他来着。
他语气生硬的说道:“我便秘。
别废话了,把钱给我吧,小钱可以挣,但是有些钱还是别打主意。”
阎埠贵反驳道:“老易啊,你说话咋吃了枪药一样。
我可没打什么主意啊,刚开会那么多人看着,所有人都退了钱,就我一个借你钱捐款,谁信啊?
我说你着什么急,我本来打算明天给你的,你竟然还威胁我,我们得好好掰扯掰扯。
咦?不对,老易你脸上怎么了?”
阎埠贵又凑近了一些,光线暗没有看的太清楚,易忠海脸上怎么好像有点像手掌印?
易忠海本能的退了一步,没好气的道:“不说便秘嘛,脸憋红的,天气又冷,要不你去试试?
你废什么话,快给我钱,瞎磨叽啥,大晚上的你不冷啊?”
阎埠贵有些狐疑,不过看到易忠海已经快发火了,只能有些不舍的将五块钱还了。
易忠海拿了钱转身就走,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不是阎埠贵喊住他,这五块钱估计都得忘了。
若是阎埠贵知道了这情况,怕是得抽自己两耳光。
等易忠海回家,一大妈还没有睡,看到丈夫脸上红红的巴掌印,还有些浮肿,紧张的问道: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是遇到啥歹徒了吗?要不要去报公安啊?”
一大妈不觉得院里有人敢打易忠海,所以认为是上厕所遇到歹徒了。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有点复杂,你就别管了,去弄点雪给我冰敷一下,希望明天能消肿吧。”
脸红一点还能解释,要是肿成了一个巴掌印,那怕是没脸见人了。
一大妈也不敢再问,一脸担忧的找了块碎布,去门口取雪去了。
易忠海独自坐在饭桌前,越想越气,心里一股郁结之气散不出去。
他四十多了,除了当初在小本子的工厂,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的内心在疯狂咆哮,‘我要报复,你们都不得好死!’
“嘶!”
一大妈将碎布制作的冰囊贴在他红肿的脸颊上,冷的易忠海打了个激灵。
终于是清醒了一些,赶紧压下了鱼死网破的想法。
但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报仇,既然你隐藏的深,那我就慢慢等待机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