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忠海果然专门请假去找了许家豪了。
他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能够和解,但许家豪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表现的很敷衍。
易忠海只能打上聋老太的旗号,暗示威胁道:
“傻柱可是要给聋老太养老送终的,柱子就这样毁了,聋老太怕是会不太理智,说不定就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家都是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没必要那么较真,况且大茂不是没事嘛,傻柱可以赔偿,你说个数。”
许父听后气笑了,他质问道:“你说的轻巧!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痛!
我还是最近才知道,大茂差点就被傻柱废了,这是要让我许家绝后啊。
要不是知道曹医生能医好,我早就找傻柱的麻烦了,还用等到现在发生这事。
合着你易忠海是绝户,就觉得成为绝户还没啥大事是吧?”
易忠海被戳中痛处,也变得恼羞成怒,阴沉道: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也懒得再和你瞎扯,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是吧,那我就原话回复老太太了,后果你自己承担。
还有傻柱那个脾气,要是他真吃几年苦,出来后怕是要找大茂拼命,我看你就是不想过安生日子。”
许家豪看着易忠海恼羞成怒的样子,反倒是笑了出来,他好似突然想起似的说道:
“差点忘了,你给我说这事没有用啊,要严办傻柱,给他个教训的可是娄董。
你不是轧钢厂的大师傅嘛,或许娄董会卖你个面子呢,你可以去找他求求情。”
易忠海一下就变得阴晴不定了,别看他在四合院里好像是说一不二的样子,其实在轧钢厂和街面上,他都是扮演着老好人的角色,不太愿意得罪人。
经历过黑暗战乱的年代,还在鬼子厂里做过工,自然是见过世面的,所以他自然也了解娄半城的能力。
虽说那些红色资本家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了,但易忠海可不会为了傻柱去得罪这种大人物。
如果傻柱能靠谱点,还答应给他养老,他肯定会再想想办法的,但傻柱的作用充其量就是个厨子而已,最多再加上作为血包,替自己分担贾家负担的一点小作用。
易忠海冷哼一声,盯着许家豪说道:“那我就懒得管了,我会如实告诉老太太的。”
见对方不说话,他又意味深长的提醒道:“别以为傍上资本家就有好处,等以后有变化的时候,小心别被连累了。”
易忠海自然不是好心提醒,他只是因为吃瘪后,单纯的给许家豪添堵而已。
对方故意不早说清事情原委,分明就是耍他玩,还直接骂他绝户,他可不是啥大度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话,也表明了,要是以后娄家真倒霉了,他不介意添把火,把许家也给烧进去。
易忠海无论怎么说,对方就是不表态,完全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只能冷哼一声离开了。
他回到95号四合院,没有添油加醋,将事情清楚的和聋老太阐述一遍,还无奈的劝道:
“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傻柱表现好点,也就两年的事情。
到时候他的工作很可能都丢了,出来之后更需要我们的帮衬,那不是更好掌控嘛。”
聋老太一言不发,挥了挥手打发易忠海离开。
易忠海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深知聋老太是个自私的人,傻柱的价值还不值得花费太大的代价。
而且傻柱吃点亏并不见的就是坏事,说不定以后就老老实实受摆布了呢。
但是聋老太表现出的态度有些奇怪,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