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明白啊!这特么这些人怎么说话一个个弯弯绕绕的?就不能直白简单点儿?
要了亲命啊喂!
“王干事,您受累,给老头子我指点指点吧,我这上岁数了,脑子也不好使啊!”闫埠贵满脸的苦笑,这年头小年轻们说话都这么绕的么?
王刚扔掉手上的烟头,闫埠贵立马递过来一支,然后再给王刚点上。
“呼~”
“那行,那我就给您说道说道。”
闫埠贵做洗耳恭听状。
“我问你,刘海中多次殴打自家孩子,加起来肯定比你这次严重,那,街道办找他了么?
就算是找他了,来的都是居委会的,您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问题!”
闫埠贵一愣,听完王刚说的下意识开始思考起来,在自己的记忆里面开始翻找。
良久,闫埠贵默然点头。
“您说的对,那我这?”
“您得知道,街道办,不是你们学校,不会关注这些不重要的问题,但有一个很致命的红线您给碰了!”
“您说的是什么?您说街道办现在努力促成的失足妇女再就业的问题不好,不行,您很抵触,很抗议!并且说打死闫解成也不同意!”
王刚嘴角噙着笑意,燕国的地图正式展开。
“我问问您,现在人多嘴杂的,传到我们街道办事处老大耳朵里面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您说说,我们老大能不找人来点你?您想想,是您大,还是办事处大!”
王干部大大喇喇的直接点了出来,街道办是不是这个意思不重要,他王刚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假传圣旨嘛,哪家忠臣不干?
闫埠贵的坐姿逐渐正经起来,额头上开始爬满细汗,他好像知道哪个要命的地方出了问题了。
莫谈国事......
完了!这特么的彻底完了!
闫埠贵的喉头滚动,老鼠眼里面带着祈求之色看向王刚,不言而喻。
“我再问您,闫解成喜欢上了那位特殊职业的女子是我们街道办强摁头的么?”
闫埠贵摇头。
“那您为什么要说街道办的不是?您知道街道办现在面对这个问题也很难的,这都是上级的要求,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办事处也为难,但,你闫埠贵不能让我们更为难啊 !”
王刚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脸上带着正儿八经的神色注视着闫埠贵。
上级能为难街道办,那是因为他们是上级,可你一个闫埠贵是个什么东西?
这就是王刚隐藏起来的意思了,你踏马闫埠贵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他们街道办为难?
“咕咚!”
闫埠贵脸色带着艰难的神色点了点头,鼻尖儿上的细汗滴滴下坠跌落。
他不经意间捅了个篓子,本以为屁事儿没有,结果却是个要补天的窟窿!
“您知道该怎么办了么?”
闫埠贵沉默,他知道,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真要是这么做了,怕是以后闫家的脸就丢了个差不多了啊!
可要是不这么做,他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街道办啊!
该死的闫解成,他闫埠贵怎么就生了个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