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张三,不得好死!
易大妈了然,“不过柱子应该会去的,呵呵。”
谁说不是呢!哪里有秦淮如,哪里就有何雨柱!他比贾东旭都黏歪秦淮如!
前院,闫埠贵家。
闫埠贵已经提前把前两年用剩下的红纸拿出来晾晒了,这会儿正往家里收着呢。
每年这写写春联,对于他闫老师来说那也是一笔相当满意的外快了,这买卖可不能断掉咯!
“今年这些纸也不知道够不够,要不去买点儿?”
闫大妈看着略显皱褶的红纸有点儿不满意道。
“买什么买!不花钱啊,找块石头压一压就行了!再说了,他们来咱们家里都自带红纸的,咱们这些就当是有备无患就行了!”
闫埠贵扽了扽胡子,老鼠眼闪烁着精光。
“也是,还是老闫你会过日子。”
“那是!”
——
其实吧,过年应该是个很欢乐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笑声不断的那种。
但好好的大年三十,也总是有些意外的。
大年三十,晚。
家家户户开始吃饭,有吃的早的,也有吃的晚的。
王家一家人吃的不早,但家里人口多,造的快!
按照每年的惯例,一家四口吃完了晚饭,都会出门溜达一圈,顺便看看放花放炮的,诶,这也是相当不错的。
总比窝在家里看春晚好不是?更别说这年头也没春晚这么个东西呢!
中院。
王家一家四口面面相觑的站在院里,王干事肩膀上一左一右还站着俩鸟儿。
院里都是人,毫无疑问,都是来看热闹的。
他们一家人来得晚,但从别人嘴里倒也能听出个大概。
还是何雨柱吃饭的时候疯狂瞄秦淮如这个娘们,从而引发骂战。
具体的无非就是以贾张氏为首,贾东旭为辅助,两个人疯狂骂战何雨柱。
何雨水这姑娘自知理亏加丢人,早早地回了自家。
聋老太太以一敌二,面对俩人丝毫不带怵头的。
易中海记得都要再长**了,疯狂和稀泥。
“柱子,东旭,你们俩消停消停,大过年的干嘛呢!”
这是易中海在和稀泥。
“老太监滚蛋,我们娘俩还不能骂傻柱这个色篮子了?狗东西,看我儿媳妇一眼又一眼的,没完了是吧!”
贾张氏不分敌我,开始饱和式攻击。
“啪!”
这是秦淮如脸上挨了一巴掌,委屈巴巴的坐在凳子上潸然泪下。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打秦姐干甚!”
嗯,这是不知死活的傻子。
“傻柱,我朝你奶奶!”
贾东旭疯狂骂街。
“嗷!”
自诩为何雨柱奶奶的聋老太太一拐棍杵在了桌子上,给贾东旭掀了个人仰马翻!
“张丫头,你要是不管管你这个儿子,老太太我就替你管教管教!”
别问院里这些人为毛能看的明明白白,易中海家里的大门敞敞亮亮的正在欢迎众人的目光。
这还得谢谢何雨水这小姑娘呢!
一群邻居吃瓜吃的汁水四溅,一个个围绕着易中海家为中心疯狂指指点点。
“咕咕咕!”
王建华同志疑惑的看向白白,“儿砸,你这鸽子咋了?”
王干事摸了摸鸽子脑袋,白白舒服极了。
“哦,它发表自己看法呢。”
王铁也来了兴致,“说说?”
鹩哥儿张嘴了。
“狗咬狗,一嘴毛!”
“狗咬狗,一嘴毛!”
“狗咬狗,一嘴毛!”
嗯,一看就知道是王刚养的鹩哥儿!能说会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