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哔哔啵啵。”
聋老太太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再次说出针对于闫埠贵的私人定制。
“你被王刚那狗东西还摸过香葱呢吧!”
闫埠贵那双躲在玳瑁眼镜后面的老鼠眼转了两圈,当即明白了聋老太太上门的意思。
挑枪呢这是!他闫埠贵只是抠门爱算计,但并不意味着他傻啊!
但闫埠贵也没得罪这个老东西的意思,眼瞅着就是个要死的东西了,省的死前发狂波及他们闫家。
直到把聋老太太送出家门口,闫埠贵这才重新坐到凳子上,甚至还拎了一瓶酒水出来,就着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来的烧的只剩下半截的香烟。
“老闫,你这是?”闫大妈不解,她刚才没听到闫埠贵的表态,这会儿还乐乐呵呵的她不懂。
闫埠贵搭了一眼闫大妈,笑着摇了摇头。
“这破事儿,谁特么爱掺和谁掺和!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咱们不做!”
闫埠贵摇头晃脑的抿了一口酒水。
“可我这看着易中海他们中院?”
闫埠贵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
“我问你,王刚现在就是5级办事员了,去年刚刚上班,今年就5级了,你能确定他会在5级待上一辈子?”
闫大妈摇头,但眼神儿清澈了些许。
“我问你,就算是中院几家一块儿找事儿,他们能成功么?成功了后他们是能杀了王刚还是能怎么地?”
闫大妈继续摇头,眼神儿彻底清澈。
闫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那我再问你,你能扛住王家肆无忌惮的报复?甚至是得罪一个未来的股长,科长,甚至于是处长!”
闫大妈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儿中透露出恐惧。
“呵呵,这不就得了,老话说的好,宁惹白头翁,莫欺少年郎!这就是我不参与的原因!”
闫埠贵说罢,起身拍了拍屁股,溜溜达达的往卧室走去。
只不过这闫埠贵这老头儿的背影此时此刻在闫大妈的眼里,更为高大了些。
“还是得多读书啊!”
闫大妈悠悠叹了一句,旋即跟着闫埠贵身后往卧室走去。
眼瞅着就要天黑了,抓紧睡觉!不能掌灯,浪费!
反正早晚都要睡觉的!
......
后院,王刚家。
王刚面无表情得看着聋老太太回到后院,钻进家中。
脸上的冷漠之色宛如寒冰。
刚刚聋老太太去中院前院的一切动作,全都落在白白的眼里。
他们以为天知地知的事情,还没开始准备,就被王刚以上帝视角知道了个清清楚楚。
“呵呵,不遭人妒是庸才嘛!不过这群狗东西竟然还敢在背后算计别人,啧啧!”
“也罢,爷爷陪你们好好耍一耍,呵呵!”
王刚关注门口回到家里坐好,点燃一支香烟在脑海中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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