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如果那個讼棍史文斗真的很莫兰他们他们有所牵连,那都不用等到明年,很快许大茂一家肯定跟着彻底凉凉,瓜落特么就够吃一顿的了。
好在许大茂离开的方向和杜蔚国相反,并没有迎面相遇,要不然他今天恐怕又得尿裤子了。
大冬天的,哪有那么多的棉裤让他换啊!
杜蔚国回到家,甚至连灯都懒着开,反正开不开灯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简单的洗漱一下,他就躺下发呆了,脑子里的念头纷繁复杂,却又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周末,杜蔚国过得无比空虚。
礼拜一,巴特一大早就过来帮着杜蔚国把炉子给升上了,还送来了今天的早饭。
好家伙,最近巴特媳妇这是真的上了心了,天天吊着花样的他弄早饭,今天份的早饭是刚出锅的油饼。
还特意给他炒了一个土豆丝,大酱炒鸡蛋,再配上棒子面糊糊,简直绝了!
杜蔚国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天两天还行,天天这么整,他得多大的脸啊?
他又不是啥地主老财,也不是重伤生活不能自理,他和巴特说了一声,明天开始,别再给他送早饭了。
他自己去早点铺子吃,巴特对他的话从来都是奉为圣旨一般,言听计从,也没客气争辩。
吃过了早饭,杜蔚国把饭盒刷洗干净,今天的饭盒都是杜蔚国自己的,所以也不用送回去。他今天没有任何的行程,偌大的四九城,居然无处可去了,至于左家庄,想都没想过,30多里地,这大冬天的,总特么不能腿着去吧?
今天今天外边齁齁冷冷的,北风呼啸,家家户户的窗户都结了厚厚的窗花,形成了天然的窗帘。
杜蔚国这会靠着床上,听着收音机,喝着茶水,抽着小烟,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小说,又是咸鱼摆烂的一天。
这时候,有人敲门,声音很轻但是又很急迫,杜蔚国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9点43分,丫的,这会的谁呢?该不会是郭汉鸿那个牛皮糖过来催自己复工的吧?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杜蔚国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慢悠悠的走到客厅,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谁啊?”
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黄桂兰。”
杜蔚国赶紧打开门,棉布帘子被人掀开,随着一股冷风,黄桂兰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我听说你受伤了!”
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黄桂兰,杜蔚国紧紧的抱着她,连一个字都没说,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嘴,有些粗鲁的拽开了她的棉袄~~
好吧,我真的好久都没有省略字数了,这会省略20000字,这回够长久了吧!
黄桂兰对他自然是百依百顺,杜蔚国今天算是痛痛快快的撒了一回野,心中的火气和戾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都已经过了中午了,杜蔚国还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爱动弹,不仅如此,他还搂着黄桂兰,也不让她起床。
杜蔚国轻轻的摩挲她的肩膀,两人之间其实也没啥像样的对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情况下,起码的默契还是有的。
不过杜蔚国还是通过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黄桂兰今天这么勇敢的主动上门献身的缘由。
杨采玉同志被外调到援黔组去了六盘水,这本来也不是啥秘密,轧钢厂几乎是人尽皆知。
昨天是周日,黄桂兰家里有缝纫机,她帮巴特媳妇做了一床新被单,趁着休息日给她送了过来。
闺蜜之间聊天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杜蔚国如今受伤在家养伤的消息,黄桂兰她当时就动心了。
至于巴特媳妇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说出这个消息,杜蔚国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不过前后都无所谓。
今天是周一,黄桂兰破天慌的去厂子里请了一天假,在这个死冷寒天的时节,所有人都闭门不出的时间段里主动上门献身给杜蔚国送温暖了。
至于她上次自己说得再也不见云云的,早就已经忘到到九霄云外去了,**之火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
如此天赐良机她无法坐视不理,女人通常是感性动物,一旦动情,远远比男人要勇敢得多,也决绝的多。
赵英男如是,黄桂兰如是,甚至就算是特殊身份的狐狸眼也是如此。
都已经下午1点多钟了,杜蔚国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这才不情不愿的翻身下床。
黄桂兰一直等杜蔚国走出了卧室,这才红着脸坐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然后她把床铺都收拾利索,还把床单也都拿去给洗了,呃,折腾的实在有点不像样子了,不洗不行了。
黄桂兰是非常典型的前妻良母居家型,手脚麻利的不得了!
她动作飞快的把床单,枕套,还有杜卫国换洗下来的衣服一起都洗好,晾在了火墙边上,按照这个温度,用不了多一会就能烤干了。
在她洗衣服的这个期间,杜蔚国一直都在厨房里头做饭,搞得喷香四溢的,此时此刻特别像两口子过日子的模样,氛围很温馨。
黄桂兰本来还想投一下抹布,给房子里的边边角角都擦擦灰,但是此时杜蔚国端着满满一海碗的土豆炖牛肉,还有6个白面大馒头从厨房走了出来。
杜蔚国大咧咧的招呼了一声:“黄桂兰,你把抹布放下,赶紧洗手过来吃饭!”
黄桂兰低眉顺眼的说:“哦,好。”
转身她就去厕所放下了抹布,然后乖乖的洗手去了,典型的温良恭俭让,听话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