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形,西格玛哈哈一笑,转头道:“狼骨朵你知道吗?人类很擅长驯养各种各样的动物,所有养过马的人都知道,每隔一代或数代,战马马场的人都会去草原捕捉凶悍刚烈的野马,牵回来给驯养的马匹配种,这是为什么呢?是为了保持每一代战马的烈性和血性,因为对于战马而言,勇气和血性是最重要的,因为对于所有的动物而言,被驯养的唯一后果就是一代代渐渐失去血性,失去勇猛无俦的烈性,渐渐退化成被圈养的废物,即使是被牵出来宰杀也会乖乖引颈待戮,给一点草料都会高兴得欢天喜地,将驯服的奴性渐渐刻在骨子里,不仅仅是自由,连尊严都自我舍弃了……”
西格玛伸出手来,冷笑着指着木然而立的半兽人们,“就像他们一样!”
一位看起来很有威望的狗头人闻言怒道:“你在侮辱我们吗?”
“侮辱你大爷,老子是在骂你们。”西格玛抠了抠鼻子,将一团鼻屎向对面弹去,“连被圈养的自觉都没有,真是令人羡慕,就这样愚不能疑,稀里糊涂地躺进棺材里,真是幸福啊。”
“住口!我们把你当朋友的,为什么要说这种过分的话?”
“妈的,狗也配跟我做朋友?”西格玛翻了个白眼,“抱歉我说得很过分,但华盛顿家族的人从来不跟软骨头做朋友,我这人不会说话,你有什么意见,妈的来打我吗?”
狗头人咆哮一声,就要向西格玛冲了过来,西格玛哈哈一笑,右手抓起一团阴冷的死亡能量,对准了狂怒的狗头人:“来来来,不敢去跟王拼命,捏我这个软柿子倒是挺生猛啊,来来来,来打我啊,不敢打的都是狗杂种,哦,你的确是个狗杂种。”
狗头人露出锋利的獠牙,作势欲扑,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拦下,他向西格玛大声咆哮道:“你这人类懂什么!你这人类懂什么!”
“难道我们不知道吗!难道我们不知道吗?外面的世界并没有这么危险,王的做法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囚禁,我们难道察觉不到吗?为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责我们,讲这些大道理,你只是一个外人,这一切跟你没多少关系,就算反抗失败,王也不会杀你,但我们呢!?我们呢!?”雄壮的狗头人咆哮着,却慢慢流下了眼泪,“如果我孤身一人,去跟王拼命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我有我的父母,有我的妻子,有我还不到五岁大的孩子,如果失败了,我死不要紧,但王能放过我的父母孩子吗?我们可是为了他们一直忍耐到现在的!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我们也想知道,但想要到外面看看的梦想与亲人的安危哪个更重要?我不懂得什么自由的道理,但我知道,这些东西与我的亲人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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