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船侧加班上,正站着格格不入的两伙人,倒都是在欣赏美景。
在船尾处的,和霍思杰混在一起的一众侠女侠少,正在看着夕阳,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却不见霍思杰本人。而另外两人,却是傅奕和那红发的开封欧阳庆,看模样,这两人聊的倒是有些投机。
“欧阳兄,你也上这船了么?早些时候倒是没见到你。”见到欧阳庆在那里,苏鹏打了声招呼,走了过去。
“哈哈,是江宁的苏小兄弟,我们都坐这一条船,倒是缘分,来来来,过来聊几句。”
欧阳庆似乎看苏鹏很顺眼,热情招手,苏鹏微笑走过去。
“傅兄,我在藏中修习武功,倒是没注意时间,这船已经走出多远了?”苏鹏拱拱手,对傅奕问道。
“船是顺风行驶,已经走了一百四十里了(注一),再过一会,就进入鄱阳湖水域,今晚或许要在鄱阳湖停泊一夜,换些货物然后再继续行驶。”傅奕说道,他好像和船主聊过。
“速度倒也不是很快嘛……”苏鹏说道,以轻功赶路,自己或许都比这要快一些,只是路上地形复杂,倒不如水路便利了。
刚想继续说什么,苏鹏忽然听到船尾处有人声音不小的喊道:“看那边,这不是江宁铁公鸡么?怎么也出来了?”
苏鹏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却是那帮侠女侠少,其中一个侠女,正目带鄙视的看着苏鹏。
“哦?你何时得了这个雅号?”欧阳庆看了一眼苏鹏,对他问道。
苏鹏笑笑摇摇头,简单两句讲了讲早晨发生的事情,道:“便是如此,我没有出钱给那高僧放生老龟,便让他们捉了痛脚。”
“不给应该!”欧阳庆听了,蔑视的看了那边的一种侠女侠少,道:“人都吃不饱,还去救什么劳什子王八?要是我,便捉了那王八,放血炖了吃了。”
“倒也不错。”苏鹏闻言不由失笑。
“哼,鄙薄之辈,粗鄙不文!”
三人正说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语气之中慢是傲慢鄙视之意。
苏鹏三人回头,却看到,船楼之中,霍思杰并着那白眉禅师,还有一众富商,走了出来。
只见那白眉禅师手中,还托这一只大龟。
“哈,我道是什么,苏贤弟刚才所说的,就是这只王八?”欧阳庆听了那霍思杰语气之中的鄙视,冷笑一声,回口说道。
苏鹏顿时笑了,这欧阳庆的嘴巴倒是阴毒,这霍少侠刚出来,就被骂成了王八,隐约连带给这白眉禅师都搭里去了。
不过苏鹏也看那霍思杰不太顺眼了,顺口说道:“正是这只王八。”
“你那人,口中胡说的是什么?”富商之中,也有人听着苏鹏和欧阳庆这捧哏逗哏说的不是滋味,开口说道。
“我有胡说么?我虽然读书不多,也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乌龟找乌龟,王八找王八,你们和一只王八一起走出来,你觉得我会怎么想?”欧阳庆哪里管他这个,继续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口下积德,三生因果经上说的清清楚楚,妄言侮辱,要下拔舌地狱的。”白眉禅师皱眉,口称佛号说道。
“禅师这句话,我倒是不敢认同。”苏鹏听了,摇头说道,道:“那三世因果经,我倒是也看过,只是鄙人学问不算深厚,有一处不解,请禅师帮我解一解……我观那三世因果经,上面大意是上辈子作恶的人,这辈子就会出现天生侏儒,矮小,恶疮,不能言,盲目等天生恶疾,可苏鹏虽然不敢标榜慈悲心肠,但也知道,这些天然有残疾之人,本已经够惨了,可是佛经之上却说他们这种惨是上辈子作孽,倒是把老天的罪过归咎在这些可怜之人身上,是不是更有些残忍?是否是欺他们天生残弱,够已经够惨,无法为自己辩驳自认,更扣上一定自作孽的帽子呢?”
“阿弥陀佛!”
那白眉禅师听了,先是愣了一愣,好像没想到苏鹏能提出这个问题,然后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道:“佛陀乃是圣人,圣人的话,你听便是,行便是,怎可有异议呢?”
“此话不然,苏小友说的这话,倒是颇为新颖深意,佛经中却是又说了,上辈子积德的人有好面貌,不积德的人相貌猥琐,本来读佛经时候不觉得什么,但是今天听苏小友一说,却是让傅某游了新新想法,若是先不考虑是否存在因果报应,只说现世的话,却觉得佛经上的话有些取巧了,天生的相貌堂堂身体伟岸便是上辈子积德,天生的相貌身体不好便是上辈子作孽,这佛经倒是颇有人世间世态炎凉捧红踩黑的嫌疑。”
傅奕在一边,似乎思索到什么,开口说道。
傅奕还好,他的观点不过是持中之见,那欧阳庆,则是毫无畏惧忌惮,人略偏激兼之对佛道颇有偏见,听了这话,不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我一直就觉得你们这帮和尚虚伪,倒是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我这两位兄弟瞧清楚,原来你们佛道众人,修行的都是欺软怕硬,捧红踩黑的势力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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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属有事从远方来拜访,不得不应酬一下,一天上网时间零散,没整块时间码字,晚上送走亲属才开始码字,耽搁了,今天还有一更。
注1:福船在顺风顺水情况下大概能行六十到七十里每天,游戏中……就当做水流更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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