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挽与李沧溟出了宫上了马车,素挽便忍不住朝李沧溟一笑。 *&李沧溟方才在李安全面前力荐自己去找嵬名令公,又一唱一和地让李安全放行。不过是做了一场戏给李安全看。
嵬名令公未必需要素挽去劝说,只不过是李沧溟有话要同自己说,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出宫来罢了。
看不出来,不过两日未见,李沧溟对待自己的态度倒是有了不小的变化。
素挽正要说话,李沧溟却冲她摆了摆手。示意车外有人。素挽于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沧溟。这位状元爷曾几何时,也变得如此谨慎了?
李沧溟于是声音放大一倍道:“素挽姑娘,我看你急急忙忙过来。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吧?不如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令公府好了。”
这是要刻意寻个地方与素挽说话。
素挽知道他是说给外边人听的。于是没好气道:“状元爷不是很急吗?还有心思去吃早饭?”
李沧溟干笑道:“事有轻重缓急。但令公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万一去了之后,他一直不给好脸‘色’,也不给我们饭吃,难道我们还要饿一天不成?吃饱了,才能更好地劝他,你说是不是?”
素挽便不再说话。
李沧溟对素挽有些意思,李安全是知道的。刻意找机会带着她去吃早饭,在李安全这里倒是说得通的。
李沧溟出手阔绰,两人寻了一间上等的酒楼,挑了个包间。李沧溟自然也给赶车的随从和另一名太监选了间包间,让他们好好吃。下人们有好吃好喝,自是高兴得去了。
李沧溟这才得空找素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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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查的那个陈怀瑞,我已经查了。”李沧溟的神‘色’有些不佳。
素挽看向李沧溟,“如何?”
“飞龙院的确有个训练叫做陈怀瑞。但此人在去年底,罗太后罹难不久,就突然失踪了。这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和素挽猜测得一样。这位陈怀瑞,既然作为金国的‘奸’细,又救了自己,知道夏国有意嫁祸金国,自然是该离开夏国,回金国去向他主子汇报。但见李沧溟‘欲’言又止,素挽不禁问道:“怎么,你是发现此人有什么问题吗?”
李沧溟摇了摇头,“我听说此人在飞龙院待了有上十年,原本是一个‘性’格豪放之人。又有些好赌。可是在去年突然间转了向,变得不大和人来往。这原本也没什么,可他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在飞龙院。他上司教育了他两次,责令他改过。哪知道,当时还是镇夷郡王的皇上找到飞龙院,替他解围。说他因为训练王府军,有些马匹上的事,要向他请教。这之后,飞龙院对他自是一路放行。”
听到这里,素挽也不禁一怔,“你是说,在他还没有当上皇帝时,两人便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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