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溟对着素挽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一脸期待地看着素挽,素挽的脸上却是十分平静的样子。他一时间很是忐忑,不知道素挽是什么意思,哪知道素挽却忽然别过脸,挑开车帘,看了看外边说道:“要不要下去走走?外面风景好像不错呢?”
“啊?”李沧溟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素挽却是兴致高昂,一把拉住了李沧溟,“走吧,就我们两个人,好好走走。”
李沧溟见她如此好兴致,方才因为自己说的话,像是一扫而光似的。虽然很想得到素挽的回应,但见她这么高兴,便也不追问,他叫停了马车,撑着身子就要下去。
素挽却忽然蹲到他的面前,背对着他,却扭转头来,向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肩头,这意思明显就是让李沧溟趴到她肩上去。
“啊?”李沧溟这下子是更晕了。
素挽没好气道:“你啊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你到底去不去?”素挽的话他哪里敢忤逆,虽然觉得很有些别扭,但他也知道以素挽的内力,想要背起自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当即也不敢扭捏,便任由素挽扛着自己离开车马,愈走愈远。
虽说李沧溟也知道上次在悬崖下自己昏‘迷’后,是素挽背着自己行走的。但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趴在素挽的背上,实在还是有些别扭。他大气也不敢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素挽,一会儿便说道:“你喜欢什么鸟啊?”
“啊?”李沧溟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素挽已经自顾自地答道:“从前,我喜欢大雁。不是因为它们能飞得很高,而是因为我听人说,大雁一生只会一位伴侣,若是其中一只大雁身亡,另一只也会守在旁边,不吃不喝,陪着那只大雁死去。唐朝诗人有句诗,愿羡鸳鸯不羡仙。相信你也必定是听过的,从前,我也是这般的。”
她侃侃而谈,背上的李沧溟听到这一句话,已然是心里冰凉,连身子都跟着凉到了脚跟。可素挽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接着背着李沧溟,一面说道:“你知道吗?十年前,他被人挟持入金。我带着罗‘门’弟子前去营救。可当时的金国国主却出尔反尔,派出完颜永济围追堵截,我带的所有罗‘门’弟子都战死在此。我也是身负重伤,可最终,我还是凭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意念,强撑着自己,一路背着他,走了三天三夜。说起来,也是在金夏边境,在贺兰山麓。”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她口里的“他”除了李安全还能是谁。李沧溟听得已经身体僵硬地要成了一具僵尸了。
“那天背着你,我便想到了从前,觉得命运像是在和我开一个玩笑……”听得素挽这样说,李沧溟迫不及待地就要从素挽的背上下来。可素挽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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