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由宫女领着出宫,因为刚才那一幕,三人心中都各怀心事,带领的宫女却也是心有余悸,一时众人都是鸦雀无声。
待出了宫,一早就在外头等着的罔氏家仆自是迎上来,要扶素挽和罔晓情上马车。罔晓情正要上车,却被李沧溟叫住。她心头一喜,含笑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却听他说道:“罔小姐,我有一些话想单独与素挽姑娘说,可否行个方便?”
罔晓情好容易才撑住自己的脸没有立即垮下去。虽然心里头十分忿然,但到底是强撑了下来,笑着转头离开了。
李沧溟见罔晓情和其他人都已经远离,这才靠近素挽。和其他女人不同,素挽看他的眼神格外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却总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样子,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似的,“状元爷有什么事吩咐?”
李沧溟忍不住说道:“你知道宋国有个名叫辛弃疾的将军吗?”
素挽一时没明白他这句话的重点,“抗金起家后来被贬的那位?”
“知道的还真不少。”这姑娘总是能给他意外的感觉。李沧溟微笑,又补充道:“他写过一首词,有两句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语还休。你一个小姑娘,就该有小姑娘的样子,等你真的到了年纪,再摆出一副姐姐、阿姨的模样,也不迟。”
素挽听得李沧溟的话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论辈分,他得喊她一声奶奶才对,现在居然跟她说小姑娘就该有小姑娘的样子。素挽耐住性子听他说完,才面无表情地说,“多谢状元爷提醒。那就此别过了。”
“等等——”李沧溟一着急,差点就要伸手去拽素挽。
只是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见她有些冰凉的目光扫向自己的手,他自是十分识趣地把手收了回来,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我有话问你,御花园的那位公公是怎么死的?”
素挽心里一凛,脸上却波澜不惊,“状元爷刚才不是说,是猫得了一种怪病吗?”
“那是我编的。”李沧溟开门见山地说道,“依我看,不是猫得了病,而是那只死猫身上被人下了一种奇毒。那位公公因为不小心碰到了猫身,才会着了道的。”
原来他还真的是看出了什么。素挽定了定神,对上李沧溟探究的目光,“既然如此,状元爷为何不对皇后娘娘实话实说?欺君之罪,罪可不轻。”
她的态度和说法让李沧溟有些着急和不满,直接脱口而出道:“我这么说都是因为你!”
素挽愕然地看着李沧溟,李沧溟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实在是别有一番暧昧,虽然有些尴尬,却不得不说,这便是他真实的想法。
素挽冷笑道:“状元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状元爷是认为我给那只猫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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