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再没有心思去问那个信使,而是急急忙忙的打开了信筒,从里面倒出一卷快信来,和那信筒一样,那卷书信,同样没有进行火漆封印。
沉着一张脸,杨广修长的手快速的展开书信,信的字迹虽然还算工整,却能看的出来,写的时候却是有些匆忙的。一封信,字数不多,寥寥几百余字,却将最近东都的情况说的明明白白的。
越看杨广的脸越黑,到子最后连那双修长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看完最后一行后,杨广愤怒的将信给甩在了地上,从鼻孔中长长的发出了一声哼。
原本还都执杯拿箸的一众大臣,一下子也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十分不好的事情。信是从东都来的,难道东都已经失陷了?一想到这,就连裴蕴这样的天子近臣们,也感到一阵阵的惊心。
裴蕴虽然曾经是南陈旧臣,可是如今身为大隋天子的近臣,他的家眷自然也全在东都洛阳。此时一想到可能家人已经落入了杨玄感的叛军手里,一时真是又怕又急。
“陛下,东都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信就在地上,可是没有杨广的命令,他却是不敢去捡起来看的。
杨广转头看了一眼裴蕴,却没有半分平时的亲近,只是冷冷的道”“你自己捡起来看吧!看看你们的家教,你们平时就是这样的教导儿女吗?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忠君爱国之心都哪去了?”
裴蕴等人突然听到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真是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东都的急报,却把自己和他们的子女扯进来了?此时也来不及去细想那些,忙弯着腰伸手把那封被扔在地上的信捡起来,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看完信,裴蕴的脸色却比杨广的要精彩多了。杨广看信时是越看脸越阴沉,最后是愤怒,而裴蕴看着信,却是越看脸色越苍白,最后甚至全身已经颤抖了起来,到了最后,更是扑通一下跪倒在杨广的面前”
大声的道”“陛下,都是臣平日教子无方,才让逆子做出些等无君无父的事情来”请陛下降罪!”
旁边那些大臣们,此时却早已经如同看哑剧一样,看的一头雾水了。根本不明白,怎么突然这东都的急报又和裴蕴的教导儿子扯上了关系。一个个都是心如猫抓一样,都想去看看那信,可是又害怕那信里的事情和自己也有关连,真是又急又惧。
“都看看吧,相信你们也会大吃一惊的。”杨广青着脸重新坐下,对着一众站立不安的大臣们道。
不理会那些都急着传递看信的大臣,杨广自己的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信确实是东都留守樊子盖送来的,送来的并不是他预料中的好消息,而是一个坏消息,一个对他来说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杨玄感起兵之后,虽然最终没有北平北平郡断他后路,却也没有选择去大兴城,而是直接奔着最近的东都洛阳去了。这倒是和他之前所预料到的是一样的,可是事搏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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